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思烟花魁的其他类型小说《娼女挺孕肚上门要名分,当街将我打成重伤柳思烟花魁》,由网络作家“夏嘉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不知道吧?贺郎对我一见钟情,那些被一并赎身的女子不过是沾了我的光。”“要不是家里有你这只母老虎,他何必打这样的幌子,浪费那么多钱财?他对我的爱意,天地可鉴。”我沉下脸,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为了替夫君积德,我常以贺府之名行善。谁曾想,好事竟成冤债。我轻叹一声,无奈道:“柳娘子,我劝你最好调查清楚,自己孩子的爹究竟是谁?”闻言,柳思烟用帕子点着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红着眼朝众人哭诉:“大家快来评评理!贺郎与我一见钟情,若不是这下贱毒妇嫉妒我与贺郎真心相爱,又能生养,他何以将我养在外头?”“如今我身怀六甲,这妒妇愈发歹毒,硬生生抢走贺郎赠予我的铺子,没了租金来源,这不就是想活活逼死我们母子仨儿嘛!”“我一再让步,实在是没了办法才找上门来...
《娼女挺孕肚上门要名分,当街将我打成重伤柳思烟花魁》精彩片段
“你还不知道吧?
贺郎对我一见钟情,那些被一并赎身的女子不过是沾了我的光。”
“要不是家里有你这只母老虎,他何必打这样的幌子,浪费那么多钱财?
他对我的爱意,天地可鉴。”
我沉下脸,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为了替夫君积德,我常以贺府之名行善。
谁曾想,好事竟成冤债。
我轻叹一声,无奈道:“柳娘子,我劝你最好调查清楚,自己孩子的爹究竟是谁?”
闻言,柳思烟用帕子点着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红着眼朝众人哭诉:“大家快来评评理!
贺郎与我一见钟情,若不是这下贱毒妇嫉妒我与贺郎真心相爱,又能生养,他何以将我养在外头?”
“如今我身怀六甲,这妒妇愈发歹毒,硬生生抢走贺郎赠予我的铺子,没了租金来源,这不就是想活活逼死我们母子仨儿嘛!”
“我一再让步,实在是没了办法才找上门来。”
她一席颠倒黑白的浑话,让所有人听了个一清二楚,议论纷纷起来。
“想不到贺夫人平日里搭棚施粥,居然都是装的,实则内心如蛇蝎,连个外室也容不下。”
“贺郎君究竟是做了什么孽,娶了这等善妒的女子,贺家怕是要绝后了!”
我忍无可忍,又不想让这泼皮惊了姐夫,只能压下火气,好声好气地说:“你腹中胎儿与这小儿定然与我家官人无关……”不等我说完,柳思烟冷嗤一声:“还想狡辩!
许氏,我原本想给你留些脸面,既然你这般冥顽不灵,休怪我无情。”
“你在三年前就被休了,早已不是贺家人,而今贺家真正的当家主母是我!”
“我可是贺郎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正妻!”
“也不知你哪里来的脸面,死乞白赖地赖在贺府不走,还妄想私吞我的铺子,简直丧尽天良!”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秋梅大步向前,将我护在身后,吼道:“荒谬!
我家老爷已经走了十年了,绝不可能与你成亲,更不可能与你生孩子!”
“你可知现下府中住着什么人?
竟敢在贺府门口信口雌黄,等吃了官司,你哭都来不及!”
本以为听完秋梅的话,柳思烟能有所收敛。
谁知她竟前俯后仰的大笑起来,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与我扯谎!
我与贺郎的婚事有官府用印的婚书为证。”
“商户女就是下贱!
你为了霸占贺郎的财产,连他死了这样的谎话也编的出来。”
“你们如此诅咒贺郎,就不怕他知道了将你们赶出家门吗?”
柳思烟言之凿凿,仿佛确有其事。
我皱起眉头,不由思忖,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于是,走到她面前,柔声道:“柳娘子可否把婚书给我看看?”
话音刚落,一个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只听见一声粗俗的怒吼:“贱蹄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质疑知府大人亲手盖章的婚书?”
打我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衙役,他身后站着一位身着知府官袍的男子,昂着头,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
姐夫是当朝户部尚书,下江南时点名要我在临安的几间铺子。
我欣然答应,可第二日府邸门口便被泼满了粪水。
万花楼的花魁柳思烟挺着大肚子,牵着一名六岁小童堵在门口。
她捂着脸哭述:“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嫉妒我怀了贺郎的儿子,故意抢走他赠我的立身之本,想要逼死我们!”
“赶紧滚出贺府,我才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
我与贴身丫鬟秋梅茫然的对视一眼,一脸震惊。
我的夫君姓贺不错,但他已经走了十年啊!
柳思烟扶着已经显怀的肚子站在门口,手里牵的男孩哇哇大哭。
原本议论纷纷的百姓,见我出来瞬间安静下来。
我微微蹙眉。
“府里住了贵人,叨扰了他休息,你担待的起吗?”
柳思烟闻言,立马挤出几滴眼泪,装模作样地点在帕子上。
“你一个商户女,家里能有什么了不起的贵人,不过就是想霸着贺郎的府邸!”
她虽为人母,发髻却半绾着,瞧着不像是良家女。
我懒得与这等人多言,吩咐下人赶紧将门前的污秽清理干净,免得惹姐夫不悦。
见我不说话,她扯着嗓门,越说越大声。
“许氏贱妇你嫁进贺家十余年,连个蛋也生不出,罪犯七出,早就该被逐出家门了。”
“可怜贺郎家财万贯,却无人继承,如今我生下麟儿,有功于贺家,你竟恩将仇报,鸠占鹊巢。”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莫说夫君已经走了十年,便是他在世,这万贯家财也与他无关!
夫君生前,贺家只是江南富户,家业算不上大。
他走后,我独自一人撑起家业,利用姐夫的关系成了皇商,才有今日的富可敌国。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这不是万花楼的柳娘子吗?”
“听闻她能得自由身,还仰仗贺家当年一掷千金,将百余名不愿沦落风尘的女子从青楼赎出。”
“这么说起来,她闹到此处,教贺家颜面尽失,倒是她恩将仇报了?”
“其中弯弯绕绕谁知道呢?
也不知贺家干了什么缺德事,让个美娇娘把整个街坊都弄得臭气熏天的。”
听到这些话,我羞的面红耳赤,只觉得丢尽了脸面。
不由咬牙道:“这位娘子,是谁给你的胆子往贺府泼脏水的?”
柳思烟轻笑一声,挑衅地上下打量我,眼神里都是得意。
“笑话!
我手里牵着的是贺家唯一的男丁,肚子里还怀着贺郎的骨肉,何须给你泼脏水?”
“我可不像某些不要脸的贱妇,膝下无儿无女。
我不仅能生,还能一直生!”
“贺郎早就许我正妻之名,我才是贺家真正的当家主母!”
听到这里,我气得满脸涨红。
夫君贺章已经走了十年了,是我亲眼看着入棺下葬的。
怎么可能起死回生,让柳思烟身怀六甲,还有个那么大的娃?
秋梅气得直跺脚,朝她怒吼道:“真是荒唐!
竟这般空口白牙地污蔑贺家,你可知我家老爷……”话还未说完,柳思烟便开口打断。
“你无非是想说,我出身风尘,贺郎与我不过是逢场做戏。”
众人听衙役那么说,都站到了柳思烟那边。
“知府大人都亲自来作证了,看来柳娘子说的不假,能被逼到这等田地才上门讨说法,当真是位好脾气的贤妻。”
“一个被休弃的下贱胚子竟敢在正房嫡妻跟前拿乔,是谁给她的脸?”
“这许氏面上是世家的千金,实则还不如勾栏里最低贱的娼妇自重!”
刚刚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还没反应过来,围观的百姓就往我身上扔菜叶子臭鸡蛋,一身锦缎被弄得污浊不堪。
我的手臂被这些飞来的东西割伤,登时鲜血直流。
许家是河东簪缨门第,贺家虽为商贾,却富可敌国,我还从未被人如此轻慢过,不由拿出威严怒道:“身为一方父母官,断案如此草率,何以服众?”
衙役举起手中的刀背还想打我,却听到知府一声“住手”。
他直勾勾盯着我,神色探究:“哦?
既然许娘子觉得本官断案不公,那这案子本官便当着众人的面断一断。”
他给身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几个衙役冲上来将我死死按在地上。
他们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一下下往地上撞,顷刻功夫,额间就出现了一个血印子,头部剧烈震荡,恶心的想吐。
恍恍惚惚之间,我听见知府的声音:“本官问你,花间巷头那五间铺子的房契是否在你手上?”
我挣扎着点头。
他啐了口唾沫在我脸上,露出阴狠笑意:“既然房契在你手上,你还敢狡辩自己没抢柳氏的铺子?”
我忍着剧痛,用尽全力抬眸狠狠瞪向他,厉声喊道:“什么叫抢?
那铺子本就是我的!”
知府冷哼一声,指着我的鼻子反问:“那铺子归贺家所有,柳氏才是贺家的当家主母,这房契本该在柳氏手中,如今却在你手上,不是抢是什么?”
听着他的诡辩,我算是明白了,这知府怕是与柳思烟早有勾结。
秋梅见状慢慢退出众人的视线。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说话,柳思烟以为我是心虚,得意的笑道:“这铺子近五年的租金都流入我账中,有账本为证。”
“我既有婚书,又有账本,这铺子不是我这个当家主母的,难不成是你这个低贱的弃妇的?”
说罢,柳思烟转身,“扑通”一声跪倒在知府脚边。
她眼中噙着泪,做出西子捧心的模样,全然不像刚刚对我颐指气使的样子。
“青天大老爷,亏得有您为奴家做主,只是如今这许氏还霸着夫君的宅子,您看……”知府大手一挥:“来人!
将许氏赶出贺府!”
衙役们瞬间会意,鱼贯般地从他身后涌出,分成两队。
一队作出抄家的阵仗,冲进贺府,一副要抄家的阵仗。
一队冲过来对着我拳打脚踢。
姐夫还在府中,家丁们奋力反抗,与衙役扭打作一团。
我被按在地上,手掌被石子蹭的稀烂,钻心的疼痛袭来。
柳思烟居高临下地蔑视我,勾唇浅笑:“许氏,你早认下我这个当家主母,我还可以大发慈悲地让你进门做妾,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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