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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全局

顾世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顺着下人的视线望去,看见一个崭新的墓碑。上书——吾妻霜娘之墓。墓碑被盖上了红盖头,碑前摆着一只香烛。正巧香烛燃尽,年长的下人颤颤巍巍朝顾易玄跪下:「世子,吉时已到。」吉时?我呆在当场。顾易玄仿佛着了魔,不再执着于掀开我的帷帽。他在墓碑前站定,示意老者继续。老者唱和:「一拜天地!」他郑重其事地鞠躬。「二拜高堂!」老者的嗓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夫妻对拜!」一个活人身着喜服和墓碑对拜,诡异至极。有丫鬟腿软地站不住脚,脚下一滑,摔了托盘。酒杯落在地上,里头的喜酒撒了一地。顾易玄眸色一暗:「杀了」。瞬间,侍女血溅当场。老者跪了下去。「礼……成,送、送入洞房。」顾易玄亲自斟了两杯酒,一杯一饮而尽,另一杯则被他洒在碑前。他看...

主角:顾易玄顾世子   更新:2025-03-05 1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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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易玄顾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全局》,由网络作家“顾世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顺着下人的视线望去,看见一个崭新的墓碑。上书——吾妻霜娘之墓。墓碑被盖上了红盖头,碑前摆着一只香烛。正巧香烛燃尽,年长的下人颤颤巍巍朝顾易玄跪下:「世子,吉时已到。」吉时?我呆在当场。顾易玄仿佛着了魔,不再执着于掀开我的帷帽。他在墓碑前站定,示意老者继续。老者唱和:「一拜天地!」他郑重其事地鞠躬。「二拜高堂!」老者的嗓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夫妻对拜!」一个活人身着喜服和墓碑对拜,诡异至极。有丫鬟腿软地站不住脚,脚下一滑,摔了托盘。酒杯落在地上,里头的喜酒撒了一地。顾易玄眸色一暗:「杀了」。瞬间,侍女血溅当场。老者跪了下去。「礼……成,送、送入洞房。」顾易玄亲自斟了两杯酒,一杯一饮而尽,另一杯则被他洒在碑前。他看...

《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全局》精彩片段

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顺着下人的视线望去,看见一个崭新的墓碑。
上书——吾妻霜娘之墓。
墓碑被盖上了红盖头,碑前摆着一只香烛。
正巧香烛燃尽,年长的下人颤颤巍巍朝顾易玄跪下:「世子,吉时已到。」
吉时?
我呆在当场。
顾易玄仿佛着了魔,不再执着于掀开我的帷帽。
他在墓碑前站定,示意老者继续。
老者唱和:「一拜天地!」
他郑重其事地鞠躬。
「二拜高堂!」
老者的嗓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夫妻对拜!」
一个活人身着喜服和墓碑对拜,诡异至极。
有丫鬟腿软地站不住脚,脚下一滑,摔了托盘。
酒杯落在地上,里头的喜酒撒了一地。
顾易玄眸色一暗:「杀了」。
瞬间,侍女血溅当场。
老者跪了下去。
「礼……成,送、送入洞房。」
顾易玄亲自斟了两杯酒,一杯一饮而尽,另一杯则被他洒在碑前。
他看着墓碑的目光缱绻,令我汗毛直竖。
太荒谬了……
顾易玄,他疯了吧。
他居然,和我的墓碑拜天地?!
我呼吸急促,觉得喉头翻涌,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恐怕在场的都觉得顾易玄是个疯子,只有他投入其中。
我心里直犯恶心,低声催促陆立身快走。
这次,顾易玄没有拦我们,全心全意都在墓碑上。
上马前,我看见他拿出脱籍文书,语气温柔似水:
「霜娘,这是脱籍文书,此后你再也不是花楼的乐伎,没人能够欺辱你。」
「你是我顾易玄的正妻……」
回到府上,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麻木地看着大夫为我包扎针灸。
陆立身沉默许久,同我道歉。
「我不该放开缰绳的,抱歉,明知你是第一次骑马,还这么疏忽,险些害你丧命。」
他语气真诚,还真是叫我羞愧难当。
本来是我诓骗了他,骗了他的马想逃之夭夭。
这下我也不敢说实话了,怕寒了他的心。
「不怪你,是我自负,以为自己能够驭马了,才让你把缰绳给我。」
「你不必自责,若不是你,今日恐怕我就死了。」
我两面面相觑,都知道我说的不仅是马,还有顾易玄。
被顾易玄带走,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屋里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经过这一遭,我不再想着出门。
顾易玄就像个紧跟不舍的幽魂,仿佛我去哪儿,都摆脱不了他。
现在留在陆府,反倒令我安心。
我本以为离开花楼就是跨过了最大的难关,以后随便寻个机会离开京城,换个新身份,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可我没想到,在我死后,顾易玄却表现出极其偏执的深情。
他在墓前与死人成亲的消息传遍了京城,人人都说他爱惨了花楼的霜娘,甚至为一个死人求来脱籍文书,可惜霜娘福薄走得早,不然就是世子府正妻。
一夜之间全然忘了我曾在世子府门前跪了一宿。
有人好奇霜娘到底有何魅力,能让顾世子如此着迷,于是京城流传出我的画像。
就连小绵都曾拿着画像对我说:「夫人,你与这幅画的霜娘真是像极了。」
顾易玄很满意我的顺服。
也许是他太自信,竟安排了一众同僚来府里宴饮。
其中,包括陆立身。
我被安排同席,带着面纱坐在上座,看着众人鱼贯而入,紧张得手心出汗。
朝臣们进来后,皆是吓了一跳,只有站在最后的陆立身低着头一言不发。
「或许是走错了,抱歉惊扰世子府女眷。」
顾易玄从屏风后走出,笑得漫不经心:「各位大人请坐,夫人和我一同见客。」
「荒谬,即便是世子妃,谈论也不可同席谈论朝政,更遑论一个妾室。」
须发皆白的老臣气得吹胡子瞪眼。
「世子妃大病未愈,尚在太傅府里养病,世子如此作为,是在是……寒了太傅的心。」
顾易玄脸色不变,握住我的手:「世子妃是世子妃,霜儿,是本世子的妻。」
一时间,众人脸色七彩纷呈。
有人气得拂袖离去,可绝大多数还是列位入座。
宴饮持续了一个时辰。我才知道,顾易玄和太傅这些年,私下笼络朝臣、结党营私。
这次宴饮,也是为了拉拢新生势力,比如陆立身。
众人顾及我的存在,说话并不直白,可也让我知道了不少东西。
我听得浑身冒虚汗,坐立难安。
顾易玄是存心的。
他要我只能至死跟着他、顺服他。
如果我动了离开的念头,脱离世子府庇佑,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甚至不能活着踏出世子府大门。
我抬眸,扫视全场。
一双双眼睛从我身上划过,有鄙夷、有探究、有阴狠、有促狭。
唯有陆立身,一错不错地看着我,复杂的感情在他眼里涌动。
也许是世子的「霜儿」让他心怀希望,也许是我乖巧坐在世子身边让他疑惑。
「陆统领何故盯着本世子的妻子?」
顾易玄语带讥诮:「听闻陆统领的夫人失踪了,如今是寻不到心爱之人,盯上世子府的女人了吗。」
我动了动,却被他用警告的眼神压下。
「下官失礼了,下官只是觉得……这位夫人,很是面熟。」
「哦?」
顾易玄抚掌大笑。
「都说陆大人有一发妻,可诸位大人见过吗?哈哈哈哈,如今说我的夫人面熟,我怎么觉得,是在借口求我赏你一个女人呢?」
他这话难听至极,有死心塌地的臣下已经笑出声,一起讥讽陆立身。
我咬牙,反握住他的手,愤恨地盯着他。
顾易玄嘴角抽动,面露狠厉。
宴会散后,他单单留下陆立身,却不言语,只眯着眼摩挲我的手。
半晌后,他问:「陆统领可曾听过花楼的霜娘?」
我身形一晃。
陆立身像是有所察觉,虽然在给顾易玄回话,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我。
「世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与霜娘墓前拜天地,无人不知。」
「那陆统领可曾亲眼见过霜娘?」
「下官……不曾。」
「也是,陆统领不近女色,怎会去烟花之地呢?只是我却好奇,像陆统领这样的男人,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夫人?」
他像是来了兴致,身子前倾,眸光锐利:「若世子府有合适的女子,我也可送你一二。」
陆立身呼吸逐渐粗重,生生捏碎了杯子。
他将目光一寸寸移到顾易玄身上。
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下官夫人善解人意,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她会等下官归家,给下官煨汤。」
「她胆大心细,下官犯糊涂,她会帮下官指正。」
「她总是为旁人考虑,甚至愿意牺牲自己身处险境。」
「我钟爱她一人,此生不会再娶!世子觉得,您府上有下官妻子这样的人吗?」
我是世子养在花楼销金窟的美娇娘。
千宠万爱,却从不提纳我入府。
他的仇家欺我辱我,被他一剑封喉。
我跪在长街求他,给我一个良籍,即便是没有名分的暖床。
他却神色冷漠:「霜娘,我府中即便是妾,也是良家女子,别为难我。」
不久后,我在花楼郁郁而终,他却拿着脱籍文书,在墓前与我拜天地。
……
我是花楼乐伎,花名霜娘。
一朝得了顾世子青眼,金银珠宝享用不尽,千娇百宠,在花楼呼风唤雨。
众人都以为我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可顾易玄却只将我留在花楼,日日看望,绝口不提纳我入府。
他年少成名,满腹经纶,不仰赖父族荣誉就得了皇上亲眼,是十足十的少年英才。
能入他的眼,已是我三生有幸,因此虽然有些失落,但我也不敢奢求什么名分。
毕竟花楼里的,都是达官贵人的玩物。而我在顾世子的庇护下已经可以说是过得顺心随意。
花楼赖妈妈左右逢源、见风使舵,把我当做摇钱树,便也叫其他没出息的姐妹依着我。
吃穿用度都是楼里的上等货色,又不用费尽心思讨好各家公子,只需要每日在顾世子来时温存一番。
这样的日子,有人羡慕,自也有人嫉妒。
没人明着说,我便也当做不知道,仍然和每个人姐妹相称,将顾世子的赏赐送给她们,只求个好人缘。
可我又哪里懂得顾世子的宠爱也会给我招来祸端。
官员上朝,总会因为政见不同起争端。下朝后又会因党派纷争使些小手段。
没想到萧衙内会想伤害我来打击报复顾易玄。
他强行要我侍奉奏乐,赖妈妈面露难色。
「衙内,这……霜娘每日要勤学苦练,接待顾世子,不如我给您换个姑娘?」
衙内自顾自地让侍卫把我和乐器拖入房中。
「何时轮得到他顾易玄统管花楼了?都是乐伎,众人皆可使唤的玩物罢了,分什么亲疏内外!」
我初次挂牌就得了世子庇护,哪里受过这种胁迫。
大门一关,便是任人宰割。
衙内单手支着下巴,玩味地看着我。
「你平日给顾易玄弹什么曲子?」
我抖着腿福身:「秋风曲,有时古琴吟。」
「那便来一首秋风曲吧。」
四个侍卫立在我身旁,那目光重若千钧。
没弹几下,衙内便不耐烦地打断:「错了。」
我手一抖,虽自觉没错,可也不敢辩驳。
调整好气息,重又开始,可衙内还是一次次纠正。
「错了。」
「错了。」
「又错了!」
他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看我的目光也一寸寸冰冷。
「霜娘,我与顾世子不和,你就替他怠慢我?」
我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奴不敢!」
「奴今日身子不适,并非怠慢大人!求大人饶了奴。」
他示意四人将我拖到身边,自己则掀袍坐到正中,抚琴。
「你不是身体不适,是顾世子没来,双手就上了枷锁,等世子来了替你打开。」
「可这花楼里的人,哪有署名的道理?!今日我便教你,怎么伺候顾世子以外的人!」
他上来就是劲曲,声声嗡鸣,四个侍卫瞬间得命一般按住我。
「大人!不要!我错了,您饶了我!」
三人钳制住我的手脚,一人冷着脸撕我的衣裳。
他的双眼平静无波,双手解开腰间的佩剑,像听主家命令在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双手却捏着我的清白,乃至性命!
我使劲挣扎,却挣脱不了桎梏。
我大声呼救,可衙内的琴声铮铮,外间无人听到我的求救。
认命罢。
我闭上眼睛。
衣裳已经被尽数撕成碎布,我的嗓子都叫哑了,冒出血腥味。
我疼得满头是汗,却不敢吭声。
这声音,我至死都忘不了!
顾易玄,他怎么会在这儿?
见我迟迟没有动静,他轻啧,又走近了几步。
我趴在泥里,歪头重重扣了下嗓子眼儿,胃里本就翻江倒海,这一下直接让我「哇」地吐出来。
周围惊呼,连顾易玄都嫌恶地后退几步,让我得以喘息。
他又加重了几分语气,命令我:「把头抬起来!」
我捂着侧腰,心里祈祷陆立身快点赶来。
嘴上用沙哑、不知所谓的呻吟拖延时间。
顾易玄没了耐心,步步逼近,最后鞋尖停在我视线之内。
我知道他最讨厌别人碰他,所以抓了抓地上的泥土,然后用脏兮兮的手朝他抓去。
他闪得极快,我没有碰到他分毫,可他却再也不敢上前。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不知多了过久。
忽听「唰」地一声,顾易玄语气森冷:「再耍把戏,这把剑立刻就能要了你的命。」
我咬着牙,看剑往我的下巴探来。
千钧一发之际,几颗石子打歪长剑,陆立身飞身过来,将帷帽盖在我的头上。
「怎么样?没事儿吧?」
我摇摇头,咬着牙挤出三个字:「带我走。」
他起身直面顾易玄,将我牢牢护在身后。
顾易玄语气不善:「你是何人?」
陆立身愣了半晌,语气似乎有些犹豫:「你是……顾世子?」
对面不答。
「下官陆立身,禁军统领,见过顾世子。」
「这位是下官内人,不善骑马,惊扰了顾世子,下官替她道歉。」
「哦?」
顾易玄语气不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
他丝毫不给陆立身面子。
我颤颤巍巍戴好帷帽,鹌鹑似的缩在他身后,生怕顾易玄发疯。
小绵的话犹在耳畔,我相信只要顾易玄发现我的身份,发现陆立身帮我假死,他立刻就能杀了我们。
不由得揪紧了陆立身的衣服。
他感受到了,微微侧身护着我。
「下官内人顽皮,改日我定会亲自登门道歉,只是现下她受了伤,急着问诊,就不打扰世子好事了,告辞。」
然后长吹一声哨子,召来马儿。
他将我打横抱起,正要翻身上马,顾易玄却突然发难,长剑直指我的帷帽。
我只觉得天旋天转,下一瞬就出现在十米开外。
「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陆立身急了,语气带着怒意。
刚才那一剑若是他没躲过去或是躲偏了,就会落在我身上。
我摸了摸头顶,帷帽还在,松了口气,也愤怒地看向顾易玄。
可这一眼,令我愣住了。
方才骑在马上时,我看到人影只顾着高兴,完全没注意到穿着。
现在才看清,顾易玄他居然穿着一身大红喜服。
周围下人或跪或站,神色惊恐,被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到,却动都不敢动。
手端托盘,乘着红绸、喜酒、烛台、凤冠霞帔,竟都是成亲拜堂成亲的东西。
可他不是已经娶妻了?
即便是要另娶,怎会来这荒郊野岭?
顾易玄收敛了许多,无人忤逆他,他就越发正常。
时间一长,皇上又再度重用他
南下有叛军割据一方,皇帝希望他先去探查。
可他总不放心将我放进世子府,要带我同去。
皇上自不可能同意,他因此被勒令闭门思过。
三天时间,顾易玄摔了数套茶碗,鞭笞了半个府的下人,想出一个好方法。
他想让我怀孕,生下小世子。
「一来我可以带我们的儿子从小习武,他长大定然有一番作为。」
「二来霜娘你的身子不好,留下血脉,你也有个牵挂,否则我怕你日夜忧心,早早离我而去。」
说得好听,不过是想用孩子胁迫我,将我拴在世子府。
我冷笑:「襁褓婴儿如何能带他奔波劳碌?」
他不以为意:「我顾易玄的儿子,不吃苦怎能成才?」
「自古妇人生产都是九死一生,你也知道我身子不好,就不怕我难产血崩,一尸两命吗?」
他真的怕,可他更怕我趁他不在逃之夭夭。
「霜娘,不许说糊涂话。我会请最好的大夫,谁也不能把我从你身边抢走,即便是阎王!」
我见他油盐不进,更是烦躁:「从有孕到生产,少说一年,皇帝如何能等你那么久?为了我一介妇人,你要赌上终身仕途吗?!」
他以为我是同意了这个计划,温情地摸我肚子,更听不进劝告。
「霜娘,皇帝那儿我会奏表,你且安心养着身子,生下咱们的孩儿。」
他甚至一天都等不了,匆匆进宫。
临行前想起近两日才回府的楼茵,不忘嘱咐我远离。
如今他对我放心不少,撤掉了两双眼睛,只让人在我出门时紧紧跟随。
因着府里没有其他宠妾,楼茵又在我手里吃过亏,他并不担心我在世子府过得危险或委屈。
我满口答应,却在他离开后进了楼茵的卧房。
楼茵早已等候多时。
数日前我问她,是否想用顾易玄的命,换楼家暂时的安康。
她答应了,抿了口毒酒。
现在她拿出人皮面具:「给你制作人皮面具的术士已经被顾易玄灭口,这个制作虽不精良,但已经是我从五湖四海搜集来最逼真的。」
我戴上面具,将衣服褪下。
离开前还不免有些担心。
「顾易玄会不会杀了你?」
她从容淡定,毫不畏惧可能的死亡。
「楼家还在,他不敢。」
「如果我死了,能为楼家多挣一分圣心,那也算我补偿了自己识人不清对楼家的亏欠。」
皇上将顾易玄在宫中留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足以让大火吞噬世子府。
顾易玄以这种方式将我带出陆府,如今看到失火,第一反应就是我逃跑了。
他拔出书房的长剑,怒火滔天,将端水救火的下人一剑捅穿,留着最后一口气丢入火海。
剑尖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他抓住眼前跪着淌泪的下人,一字一顿:「夫、人、在、哪、儿?」
「夫人进了世子妃房间,就、就再没出来,只有世子妃…她回了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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