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尤其是当看到我下身的血液将整个床榻浸透,一滴滴地流淌下来时。
他唇角若有似无的得逞笑意,几乎掩饰不住。
但好在他还记得自己应该演戏,仓皇地叫进来太医,让他们给我诊断。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他:
“顾淮州,这个给绮梦的答复,你满意了吗?”
他惊恐地往后跌了两步,全然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
他顿时大怒:
“朕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怎么敢在这种肮脏不堪的时候,提及绮梦!你这种妖孽要是再敢如此玷污绮梦,休怪朕不念旧情!让你灰飞烟灭!”
我看着一片狼藉的床榻。
仿佛一万根钢针在那一刻刺入我的心脏,比如今灼烧腐烂的五脏六腑还要疼。
是啊。
此时此刻的我确实肮脏不堪。
怎么配提及那位高贵圣洁的绮梦姑娘呢?
我凄哀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如今的他竟然能为了那个绮梦,第一次在我的面前,自称“朕”。
言语还未出口,血便先涌了出来。
顾淮州的心痛一闪而过,他放缓了声音,对我说道:
“蓁蓁,你好好度过这一关,替我救下绮梦一条命,往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以后绮梦生下孩子,我也会允许你抱抱他的。”
“那我的孩子呢?”
我凄楚地问着他。
可是他却不耐烦了:
“叶蓁蓁!以你这种孽畜的身份,我对你如此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你不要再得寸进尺!”
“如果你还要反抗,那就休怪我放火烧山,把你四邻八舍的小妖,全部诛杀干净!”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相识十余载。
我第一次觉得眼前的男人如此陌生。
眼见顾淮州和我争吵离去,原本替我清理下身的稳婆更加用力,手中剜剐的力度更大了,我承受不住,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整个皇宫中。
奄奄一息时,宫室之外传来阵阵笑声发。
只耳闻过的白绮梦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就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