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谦宁旭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儿子死后,夫君将凶手抬进门陆谦宁旭儿全局》,由网络作家“海盐苏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金砖插入钥匙孔内,墙壁缓缓打开。一张九尺长宽的大床摆在正中,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婴儿床。四周挂着数不清的山水画,不时还穿插着几张图。走进去看,竟发现每张画的男女主,都是陆谦宁和秦意欢。胃里一阵恶心。然而,某幅图背后,居然还有一个暗格。里面装了这些年陆谦宁和秦意欢的情书、情诗。还有一些小孩子的衣服。其中一件衣服,我曾在陆谦宁挂在书房外头,一幅画上的小孩身上见过。当时我还笑陆谦宁,是不是盼着有个孩子了。陆谦宁却只说,是在外头的文玩摊上看了有趣,买来的。原来,那时他就已经开始骗我了。再旁边,是一个小册子,上头全是陆谦宁的字迹。记满了陆谦宁和秦意欢贪欢的日子。怀胎十月,除了陆谦宁经商的日子,两人几乎夜夜都和秦意欢欢好。甚至我生产那日,夜里胎...
《儿子死后,夫君将凶手抬进门陆谦宁旭儿全局》精彩片段
将金砖插入钥匙孔内,墙壁缓缓打开。
一张九尺长宽的大床摆在正中,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婴儿床。
四周挂着数不清的山水画,不时还穿插着几张图。
走进去看,竟发现每张画的男女主,都是陆谦宁和秦意欢。
胃里一阵恶心。
然而,某幅图背后,居然还有一个暗格。
里面装了这些年陆谦宁和秦意欢的情书、情诗。
还有一些小孩子的衣服。
其中一件衣服,我曾在陆谦宁挂在书房外头,一幅画上的小孩身上见过。
当时我还笑陆谦宁,是不是盼着有个孩子了。
陆谦宁却只说,是在外头的文玩摊上看了有趣,买来的。
原来,那时他就已经开始骗我了。
再旁边,是一个小册子,上头全是陆谦宁的字迹。
记满了陆谦宁和秦意欢贪欢的日子。
怀胎十月,除了陆谦宁经商的日子,两人几乎夜夜都和秦意欢欢好。
甚至我生产那日,夜里胎动。
我伸手去摸身旁,却没有人。
我以为他是去处理账本了。
直到视线落在本子上的日期。
才发现,那日他竟也来了这里。
原来,所有的应酬、对账,都是他用来逃避我、陪伴秦意欢的借口。
四壁的照片,布满了他和秦意欢欢好的印记。
甚至,那间暗格里,还有一本日记,写满了三年前秦意欢怀孕,陆谦宁是如何对她的。
每日五更便起,为她熬粥,三更才睡,只为看着她的睡颜。
买最好的桂花油,为她擦肚皮,只为让没有妊娠纹她每次喝安胎药前,他都为她试温,确定不冷不热才喂到她嘴里。
后来,我还翻到了取名的那页。
曾经我求了陆谦宁无数次,让他给我们的孩子起个名。
他却头也没抬,和我说,孩子三岁前都小气,随便起个名就好了。
可三年前,他却已经给秦意欢的孩子,想了上万个名字。
景硕、沐宸、泽安……最后叫旭儿,祈求的也是这个孩子能像旭日一样,千年万岁,光明平安。
从出生到周岁,陆谦宁每个月都给秦意欢送一件珠宝。
东珠、点翠、翡翠镯……一岁后,便每年送秦意欢一套苏州的宅子。
只为让那个叫旭儿的孩子,有底气地长大。
可我得到的却永远只有一句:“夫人辛苦了。”
原来,爱与不爱,早就被他区分得如此明显。
将那本册子放下,我的小腹又开始抽痛,额头的汗珠混着泪水打在地上。
嬷嬷想来扶我,我却伸手推开:“嬷嬷,我没事。”
“你去帮我去订一张三日后的船票吧。
这许府,我不想呆了。”
嬷嬷叹了口气,还是将我扶起,回了卧房。
放下床帘,我却只和棚顶对视了一晚。
心里一片荒芜,辗转难眠。
第二日,陆谦宁早早醒来,吩咐嬷嬷,我大病初愈,记得早饭给我做得清淡些。
可一想到昨日在册子上看到,他悉心为秦意欢寻来食谱,五更便起,亲自熬粥。
心里却又忍不住一阵抽搐。
他取来嬷嬷做的白粥,喂到我嘴边,我却迟迟不肯张口。
他将粥碗放到一边,拉起我的手,问我是不是没胃口。
我点头:“是啊,我想宝儿了。”
陆谦宁垂眸轻笑:“那我下午就去将旭儿接来陪你好不好?”
“我之前在养济院见过他,是个很乖巧的孩子。
和宝儿一样安静,你一定会喜欢。”
“之前母亲也见过旭儿,一直喜欢得不行,想接过来给宝儿做哥哥。”
“可我不确定你的想法,一直敢没动,现在宝儿没了,将旭儿接来,也好。”
我抿唇,没有说话。
究竟是不敢动,还是没到时机动,想来他比我更清楚。
不过,既然已经打算离开了,随他怎么做吧。
下午,我被婢女抬去了前院。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正在老夫人的注视下,摇弄拨浪鼓。
小男孩身后,则坐着我昨日在画像中见过的秦意欢。
一身浮光锦,头上插满了各色珠翠,容光焕发,没有半丝妇人的臃肿。
老夫人一边逗弄孩子,一边和秦意欢拉家常。
秦意欢见我来了,却连礼都不行,甚至坐得离老妇人更近了些:“老夫人,您对旭儿这么好,少奶奶该吃醋了。”
“您也去看看少奶奶的孩子吧。”
老夫人听了话,却只是抬了抬眼皮,向我这边看来,打量着我的一身缟素。
“凭她?
一个克死了自己儿子的女人,也得先有儿子来给我稀罕。”
“连儿子都看不住,还好意思来前厅,我没让儿子休了她,已经够给她面子的了。”
“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到处乱跑,一会吓到了我孙子,责任算谁的?”
“要是当年我知道她是这种女人,肯定一早就用八抬大轿把你抬进来。
意欢你现在也没有婚配,不如直接给我做干女儿,从前你在养济院是如何照顾旭儿的,往后还如何照顾。”
我看着老夫人,自知她一直不喜欢我,觉得我是个商户出身的人家。
即便陆家也是商户出身,但她就是觉得慕家那种官宦人家,才配得上她儿子。
直到秦意欢和她爹出使塞外,陆谦宁又到了娶妻的年纪,算卦的老头儿说陆谦宁若再不娶妻就会有刑克,她才不得已,在媒婆的说和下,让我进了门。
可过门后,却日日让我站规矩,有时直接从天亮站到天黑,还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
从前,陆谦宁还会做做样子,帮我辩驳两句。
可现在,他一双眼睛,都黏在秦意欢身上。
眸中是如何掩都掩饰不住的关怀与温柔。
秦意欢从老夫人手里接过旭儿,走到陆谦宁身边,还没说话,旭儿便脆生生叫了一句“爹”。
秦意欢悄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全是轻蔑,口吻却一如既往地甜滋滋:“旭儿和陆少爷就是有缘,还不等我教,就叫了爹。”
老夫人看着秦意欢,笑得满脸褶子。
秦意欢继续乘胜追击:“谦宁哥哥,现在旭儿叫了你爹,可你还没给旭儿见面礼呢。”
一听姨姨,旭儿似乎被触发了什么敏感点。
突然哭了出来,转身要秦意欢抱:“旭儿不要姨姨,旭儿只要娘亲。”
陆谦宁无奈叹了口气:“都是你平时把他宠坏了。”
“见面礼的话,给旭儿这枚长命锁,给意欢这些头面好不好?”
夜里,奶娘和儿子住的房间失火。
我穿着单衣冲进火海,却被浓烟呛到不省人事。
事后,奶娘对自己放火烧宅供认不讳,被陆谦宁移送官府,斩首示众。
我醒来后,抓着陆谦宁的衣袖问他,儿子在哪儿。
他却红了眼眶,说火势太大,他们冲进去的时候,孩子已经成了焦炭。
我再次晕了过去,意识恢复时,听见陆谦宁和大夫的对话。
“少爷,那孩子找到的时候,明明还在哭闹,您为什么非要将他捂死?
那可是您的亲骨肉,过两天就满月了啊。”
“一个孽障,我管他有多大。
他的出生本就是个错误,将来长大,难保不会和旭儿争家产。”
“再说,旭儿马上就三岁了,必须得接进府了。”
原来,我以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从始至终,都是个笑话。
既如此,我成全他们。
……大夫看着我被大火烧成重伤的手臂,叹了口气:“少爷,少奶奶烧得这么重,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
红花虽然有助于促进康复,可现在灌下去的话,少奶奶可能就再也没有生育能力了。”
“张大夫,这里是陆家,开什么方子,何时轮到你做主了?”
大夫声音颤抖:“少爷,您不过是想将大公子接回府邸,少奶奶这么善良,不可能拒绝的,您为何非要把事情做绝呢?”
陆谦宁坐在我身旁,用打湿的帕子为我轻轻擦脸。
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比:“火场丧生的那个小孽障,我就没想让他出生过,可是他命大。”
“而且,我答应过意欢,不会让任何人成为旭儿继承家业的绊脚石。
为了让意欢母子一生平安,我必须把一切可能的隐患,扼杀在摇篮。”
大夫缓缓叹了口气。
从药箱里取出几枚银针,提前为我封了穴道,便出去煎药了。
大夫前脚刚走。
小厮便走了进来:“少爷,那奶娘的家人,都已经给了银子,已经离开苏州府了。”
“嗯,继续盯着,一定要亲眼看着他们走到边境线。
永远不要让他们出现在少奶奶面前。”
“还有,一会记得去金铺看看给旭儿打造的金锁怎么样了。”
“算了,我亲自去看。”
说完,将我的手放下,轻轻离开。
脚步声远去,眼角不觉落下一滴泪来。
旭儿。
我默默念着那个名字。
原来他在外面早就有了孩子。
那场大火,也不是奶娘放的。
而是他为了接回那个叫旭儿的孩子,故意找人做的。
可我的宝儿,什么错都没有,只因将来可能会挡住别人的路,就被活活闷死。
一刻钟后,陆谦宁带着药碗再次推门而入。
苦涩的药味充满鼻腔。
陆谦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熙儿乖,喝了药,就不疼了。”
可是喝了药,肚子却仍更疼了。
双腿间热流汩汩。
一个温热的东西从小腹滚出。
我知道,那是宝儿曾在娘胎中的温床。
往后,宝儿也可能再有任何兄弟姐妹了。
再后来,实在太痛,我直接昏迷了过去。
醒来后,陆谦宁在我旁边,双眼肿得跟核桃一样,将我揽在怀里,泣不成声:“熙儿,你终于醒了,还痛么?”
“我一直在你身边守着,那场大火已经让我失去了宝儿,我不能再失去你。”
“可是,熙儿,大夫说你因为被横梁砸了腰椎,咱们往后不能再有孩子了。”
我伸手去摸小腹。
不同于刚生产完的空空如也,现在那里甚至有些瘪。
“那宝儿去了哪里?”
我推开他的身体,眼神直直地看着他。
陆谦宁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悲伤。
“熙儿,你冷静。
宝儿他已经成了焦炭。”
虽然已经知道这个事实,可再从他口中听到,胸口却仍然一滞,喘不上气。
我努力平复呼吸,却还是没有揭穿他的谎言。
我向他袖口望去,里头是一个精美的锦盒。
伸手去拿,打开后,里面是一把纯金的长命锁。
见我将长命锁拿出来,他迅速皱了下眉,想收回那把长命锁,却被我护在怀里。
我哭着笑了一下:“夫君,原来,你也记得这两日就是宝儿的满月。”
“可惜我这个做娘的,却还没来得及为他准备什么。”
“不如,就让这把长命锁,陪着宝儿,也尽一尽我们做爹娘的慈心,让他在下面不要太寂寞,好么?”
陆谦宁却将锦盒从我手里轻轻拿走,扶着我躺下。
“熙儿,不是我不给,而是这长命锁是一个好友托我去金铺打造的,我怎好占为己有?”
“再说,这些东西,都是做给活人看的。
若你想要,我便请了庙里的师父,为宝儿超度,让宝儿来生投个好人家,不比这些要更实际?”
说着,还轻轻将我的碎发别到耳后。
我闭了嘴,心底却越来越冷。
嫁给陆谦宁这么久,他忘了,我是金铺出身的贵女。
那把金锁,是用万金所熔,价值连城。
金锁正面,刻着“长命百岁”,背面刻着“旭日初升”,下面还挂着一排小铃铛。
可见定制之人的用心程度。
怀胎十月,我几乎每日都能在夜里,看见陆谦宁在书房里埋头写写画画。
有一日,还趁他不在家,偷偷去看了那图纸的模样。
一边看,一边摸着肚子,以为是他给我的宝儿打造的。
却没想到,一直都是我想多了。
我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和我说:“熙儿,我知道你思子心切。
一时难以走出丧子之痛。
不如这样,我们过两日从外面领个孩子回来。”
“有了孩子,相信你会好得更快些,好么?”
我倒吸一口冷气,没有说话。
只是将他推远了些:“夫君这几日也累了,我这边有嬷嬷看着,不如你先歇会儿吧。”
他僵硬地点了点头,走到旁边的贵妃塌上,很快睡下。
等他熟睡后,我在嬷嬷的帮助下,去了他的书房。
陆谦宁为了表示对我的宠爱,书房从来不上锁,随便我进去找话本子看。
可我却从来不知,他的书房,居然有一间密室。
推开密室的方式,是一块写了“宁欢”的小金砖。
旭儿见到长命锁,上前就从陆谦宁手上夺来,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秦意欢一听自己也有礼物,立刻将旭儿放在旁边。
激动地抱住陆谦宁,开心地好像十三四的少女。
她看着仆人端来的一堆头面,轻轻抚摸:“都是京城最时兴的款式,还是珍宝坊的阮司珍打造的!
还是谦宁哥哥对我好!”
“可是,谦宁哥哥送我这些头面,嫂子不会生气么?”
说着还往我这边瞟来,表面是试探,眼底却是不屑。
和这些头面相比,我头上只用一根荆钗散散盘着,衬得自己愈发像个小丑。
又看了看那枚长命锁,原来那位朋友,是他的小青梅。
陆谦宁怔了下,才想起我也在厅上。
走到我身边解释:“熙儿,你别想太多,意欢刚从塞外回来,那边行的就是拥抱礼,意欢一时还没适应回来。”
“这些头面,也是我想着,意欢这些年丧夫心痛,在养济院又很辛苦,才买来……”还没说完,旭儿突然喊叫起来:“爹爹,爹爹不要扔掉旭儿和娘亲。”
说着,还伸手求陆谦宁抱他。
秦意欢摸着旭儿的头:“这孩子估计又想起他爹抛弃他娘的事了。”
“我抱着他去睡会儿吧。”
说着,从陆谦宁手里接过孩子,可还没走两步,就脚下一崴,趔趄了一下。
陆谦宁立刻推开我,抱住秦意欢:“肯定是没休息好,还是我抱着孩子吧,我现在送你们去房间休息。”
“都说了,让你这两天不要太劳累,你就是不听话。”
说完,将孩子放到奶娘手中,打横抱起秦意欢,离开前厅。
被他这么一推,小腹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可陆谦宁却始终没看我一眼。
离开前,秦意欢还用得意的眼神朝我这边撇了一眼,宣誓他的胜利。
周围的仆人,也都嘲讽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嫌弃。
老夫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有些人,照顾不好自己的孩子。
看着别人能把孩子养这么大,就觉得嫉妒。”
“可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样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想要孩子,就是笑话。”
“能成为我们陆家儿媳还不满足,非要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这副样子了,难道让我们陆家跟着你绝后不成?”
“一个笼不住丈夫心、保不了儿子命的女人,活在这个世上,就是巨大的浪费。
我现在看你一眼,都得折寿十年。”
“而且我们陆家不养闲人,往后讨饭出去讨,我们家不欢迎你。”
心头是从未感受过的屈辱感。
手上攥着刚刚写好的和离书。
挣扎着从椅子上起身,在嬷嬷的搀扶下爬上轮椅,去厢房找陆谦宁。
可找遍了每一间厢房,都没有他的影子。
我一下想到书房的那间密室。
到了书房,密室的门果然虚掩着。
秦意欢娇媚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谦宁哥哥,人家已经三天没见你了。”
“你帮帮人家好不好?”
陆谦宁将秦意欢放在床上:“现在是白天,外面人多,我们就来这里叙叙旧,要是让外面看见了,恐怕对你的名声不好。”
秦意欢却踮脚,一边吻陆谦宁的下巴,一边伸手向下。
“没事的,就一会儿,谦宁哥哥,你都三天没疼我了。
难道不想我么?”
我肚子里一阵恶心,捂了嘴,推着轮椅匆匆逃离。
到了外面,大口呼吸了几下,胸口的闷塞才稍稍缓解。
眼泪却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陆谦宁,你究竟是怎么做到明知我刚刚失去孩子,是怎么做到完全不顾丧子之痛,和另一个女人立刻欢好的?
我坐在门口,不知过了多久,身后被人推了一下,连人带椅向前倾去。
一盆恶臭的东西被扣到头上。
秦意欢从身后出现,眼神中满是挑衅:“林云熙,我儿子的屎好闻吗?”
我抬头,狠狠看着她。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故意让我看见的。
“哎,你看看你,没了儿子、也没了生孩子的能力,连地都下不了,我要是你,早就投井了。”
“就算你是谦宁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又怎样?
他还不是为了我的儿子能继承陆家家产,亲手杀了你儿子,顺便让你再也没有当母亲的能力?”
“对了,闷死你儿子的手帕还在我这里,想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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