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被激怒，大声痛骂：“你要不要脸，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还生孩子，踏马的恶心。”
“让我最恶心的是生下你，你们一家人毁了我的人生。”
一边说一边拿起水果刀刺向李响的大腿。
拔出来那一刻滴着血，李响痛到面目狰狞。
“因为是女的，我要沦为生育工具！
因为是女的，你两个姐姐不配活着！”
又是一刀，鲜血溅到婆婆的脸上，像地狱爬来的索命鬼。
“我给你买了保险，死后还能给你未出生的姊妹包个红包。”
婆婆抬眸对上我的双眼：“你们谁也逃不掉，老赵以前是屠宰场的，杀你们轻而易举。”
“你先走，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我处理干净去找你。”
老赵拿起沙发的外套披在婆婆身上。
婆婆带着少女的娇羞，轻轻点头：“好，等一切处理干净，我们拿着钱远走，去没有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
开门刹那，婆婆瘫软在地上。
“警察，你们疑似参与谋杀案，依法逮捕。”
李响被救护车带走，老赵和婆婆被押送到警局，我将昨晚的录音笔交给警官。
经过调查，李响和婆婆因为谋杀罪，勒索罪，绑架罪，判处死刑，婆婆怀有身孕判处死刑延期执行。
老赵因为积极配合警官办案，判处有期徒刑。
三个月后，通知我来警局一趟。
探监室，婆婆满头白发，一瘸一拐走到探视玻璃前，颤颤巍巍拿起座机。
“王婷，我求你照顾我的孩子，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
要不是狱警拦着，她当场要给我跪下。
我嗤笑一声：“我凭什么要帮你？”
“我有感觉我肚子里的是女孩，你我都是女的，你不应该帮我吗？”
毒鸡汤喝得不多，不是什么时候都要女性帮助的，这是有前提的。
“你找人绑架我，拍我裸照，你怎么没想起来我和你都是女的。”
“我是为了我的孩子有一个生活保障，我和老赵年龄大了，陪不了她多长时间。”
“你没当过母亲，你不懂！”
老泪横秋。
我语气漠然：“是你自己被同化，自甘堕落，不要把自己说得多高尚。”
“孩子是你自己造的孽，我没无聊到替你承担。”
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快叫救护车，她要生了。”
最后，婆婆难产死在手术台上，不是女孩是男孩，因为长时间生不下来，成了脑瘫。
李响没有等到死刑，死于肺癌。
老赵在狱中得知儿子成了脑瘫，血压一升，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