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泪水忍不住滑落。
他紧张的将我的泪珠吻掉,问我,“清欢,你怎么哭了。”
我扯了扯嘴角,说,“药太苦了。”
他松了一口气,然后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发顶,说,“我这就去给清欢拿些甜食,真是个孩子,都多大了还怕药苦。”
他刚离开,我就感觉身下一热,我知道是那个孩子在离开我的身体。
我痛苦的闭上眼,桑延,我们唯一的纽带也没了,我不要你了。
等到桑延回来时,我已经痛的在床榻上打滚哀嚎,下身早已是一片血色。
桑延震惊的一盘果脯掉在地上,他心疼的将我紧紧抱在怀中安慰,“清欢,不要怕,一会就没事了,大夫马上就到,你忍一忍。”
滚烫的泪水落在我的脸上,让我心中一阵苦涩,既然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又在哭什么呢?
我痛的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里,他也丝毫感觉不到疼,只一味的抱着我安慰。
肚子像被刀绞一样,一遍又一遍疼的我止不住的冒汗,最后昏死过去。
恍惚之间,我听到桑延和大夫的对话。
桑延语气着急,“为什么这一次清欢这么疼,我不是说药药温和些,不要伤害她的身体吗?她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现在都昏死过去了。”
大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声音都带着颤音,“侯爷,再温和的药也做不到不伤害母体啊,况且夫人这七年加上这次都流产十九次了,她的身体我早就跟侯爷说过不适合再流产了,否则会有性命之忧的。”
“我不管,我要我的夫人活,如果她死了,你也活不了。”
之后,我就感觉自己被他抱在怀中,他的下巴低着我的脖子,说:“清欢,只有你这次挺过来,我以后就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我会加倍补偿你,再也不伤害你了。”
大夫给我施针,喂药,桑延一直在身边握着我的手陪着我,寸步不离,就连我流产的血污他都亲自给我收拾干净。
可我的心已经死了,桑延你做的这些又有什么用。
等我睁开眼,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桑延眼下都是乌青,整个人也疲惫了许多,见我醒了,他心疼的抱住我,“清欢,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