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姩祁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山山不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昏时分,姜姩起身,带着弟弟妹妹回家,家里人全围在西厢房屋外。“怎么了?”姜姩走过去,姜穗对她道:“三叔从后山带回一个男人,浑身是血,吓死人了,请了村里的大夫在里面治伤呢。”姜姩脸色煞时一白,爹爹还是把祁太守救回来了。“姩姩,你怎么了?”姜穗推了推她。“要不要让大夫也给你瞧瞧。”“不用。”姜姩转身回屋,呆愣愣的坐在铜镜前。回想前一世,祁太守说要她嫁给祁珩时,她又激动又忐忑,祁珩来接祁太守时,她曾见过一面,乡下人家,哪里见过这么矜贵的公子哥,仅一眼就彻底沦陷了。那人长的俊美无俦,身姿如松,与生俱来的矜贵,如雪山高岭般清冷,如神祗般孤傲,她始终不敢相信,那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成了她姜姩的丈夫。姜小麦推门走进来,这是大伯家的闺女,今年十七岁...
《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黄昏时分,姜姩起身,带着弟弟妹妹回家,家里人全围在西厢房屋外。
“怎么了?”
姜姩走过去,姜穗对她道:
“三叔从后山带回一个男人,浑身是血,吓死人了,请了村里的大夫在里面治伤呢。”
姜姩脸色煞时一白,爹爹还是把祁太守救回来了。
“姩姩,你怎么了?”
姜穗推了推她。“要不要让大夫也给你瞧瞧。”
“不用。”
姜姩转身回屋,呆愣愣的坐在铜镜前。
回想前一世,祁太守说要她嫁给祁珩时,她又激动又忐忑,祁珩来接祁太守时,她曾见过一面,乡下人家,哪里见过这么矜贵的公子哥,仅一眼就彻底沦陷了。
那人长的俊美无俦,身姿如松,与生俱来的矜贵,如雪山高岭般清冷,如神祗般孤傲,她始终不敢相信,那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成了她姜姩的丈夫。
姜小麦推门走进来,这是大伯家的闺女,今年十七岁,姜小麦和姜姩姜穗三个姑娘睡一个屋。
家里人口多,每对夫妻一间房,几个小豆丁挤在一间房,没成亲的姜老六和侄子姜丰姜谷挤在一起,谁成了亲,就在边上加盖一间厢房。
姜家有四间北屋,中间一间留作堂屋,其他作卧室用,东西厢各四间房,几个儿子孙子陆陆续续成亲后,各占一间房,三个姑母嫁出去,空出来的房子留给孙子孙女们住了。
姜家入门的左侧方向搭个茅草屋,作为厨房,北屋后边有个小小的偏院,角落里留一块空地种些菜,还养着下蛋的鸡两只,鹅两只。
姜小麦一进门就拿湿帕子擦把脸,转头看向姜姩。
“你怎么了?有心事?”
“没事。”
姜姩扯了扯嘴角,她想通了,救了就救了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要她不再答应祁太守为儿子提亲的事,就不会嫁入太守府,上一世的事就让她过去吧。
更何况,她可以趁此机会向祁太守多要些银两,既改善家人的生活,又能斩断这段要人命的救命之恩。
未来皇帝的命,应该值老鼻子钱了。
“小麦姐,我爹救回来的那个人醒了吗?”
姜小麦摇摇头。“不知道,一个外男,三叔怎么可能让我们姑娘家见到。”
“小麦姐,你说,我爹救了他一条命,他怎么着也得送些银子什么的,感谢我们一下吧。”姜姩双眼发光,一副财迷样。
姜小麦“啊”一声,摇头。“三叔不会要别人银子的,他有多正直,你还不清楚。”
姜姩轻咳一声,忽悠她。
“小麦姐,我听人说,救他人性命,就会承担别人的因果,如果我们找他要点钱,断了这份因果,对我们对他都有好处的。”
“有这种说法吗?”姜小麦一脸困惑。
“有!”姜姩继续忽悠。
“我爹这就属于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如果我们不要钱,他们就会觉得欠我们恩情,心里始终过意不去,万一他为了报恩,让我们几个姑娘嫁去给他儿子,这不是恩将仇报了吗。”
姜小麦很震惊。“我们救了他,还要搭上个姑娘,这是报恩还是报仇?”
“我爹救人没错,就怕弄巧成拙。”姜姩故作忧心忡忡的样。
“不行!”姜小麦一拍桌子。“谁知道他儿子是圆是扁,我们救了他,还想让我们家姑娘嫁给他儿子,做什么美梦呢!”
“我这就去找爷爷奶奶说清楚!”姜小麦起身往外走。
“我和你一起去!”姜姩整理一下衣裳,随后跟上,她一个人去,人微言轻,长辈们不会当真,多找个人去说,胜算大一些。
姜小麦匆匆忙忙往外走,姜穗与她差点撞上。
“你干什么,急急忙忙的。”
姜小麦拽着姜穗往堂屋走去。“去找爷爷奶奶说点事。”
姜奶奶坐在堂屋明亮处缝衣裳,三个姑娘来找她,她举起手中的针。
“你们来的正好,这线费老大劲儿也穿不进去。”
姜小麦接过针线,一下就穿上了,“奶奶,我有事和你说。”
“还是小丫头眼力好。”姜奶奶拿针线划几下鬓发,眯着眼睛缝衣裳。
“说吧,什么事儿。”
“三叔救的那个人醒了吗?”三个姑娘蹲在她脚边,巴巴的抬头看她。
姜奶奶笑着瞥她们一眼。“刚醒来,你们大伯去山里打猎了,给他补补身子。”
“我们家对他那么好,他以后会不会恩将仇报?”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姜奶奶看一眼西厢房。“那个人说会报答我们,我们救人又不图他报答。”
“为什么不图!”姜小麦轻轻地拽了拽她的衣裳。
“我们可以找他要些银子,这叫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她侧头看向姜姩。“对吧,姩姩。”
“嗯。”姜姩笑着点头。
“你们三个丫头!”姜奶奶嫌弃的摆摆手。“莫让人家听了笑话,我们姜家缺你们吃还是穿了,去去去,一边玩去!”
“奶奶!”三个姑娘被赶出去。
西厢房,祁太守捂着受伤的胸口从床上坐起来,他外出巡查,路上被仇家追杀,几个护卫也死在路上,他弃马车而逃,一路逃到村庄后山,被上山打猎的农户救回。
若不是这农户相救,他早晚失血过多而亡,家里人失去他的消息,指不定要怎么焦急,得想办法联系上他们。
院子里又飘起炊烟,姜家的老大媳妇在厨房做晚饭,大房的孙媳妇安氏抱着孩子过来。
“娘,怎么你一个人在做饭?其他婶娘呢?”
老大媳妇回头看一眼儿媳妇怀里的孩子,笑着逗弄几下。
“你二婶娘陪她儿媳妇去走亲戚串门子,你三婶娘和四婶娘去河边洗衣裳,这会儿应该快回了,五婶娘不舒服,在屋里躺着休息会儿。”
安氏翻个白眼。“什么不舒服,分明就是躲懒,故意把活计都扔给娘干,一大家子的饭,您一个人哪忙的过来。”
老大媳妇笑了笑,没回话,弯着腰往锅里贴粗面饼子,锅中煮着白菜豆腐,咕噜咕噜冒泡泡。
“大伯母,我们也来帮忙。”
姜姩和姜小麦三姐妹走过来,姜姩洗把手,接过她手中的粗面饼子,弯着腰往锅上贴,姜小麦坐下烧火,姜穗笑着把大伯母推出去。
“大伯母回屋休息会儿,今天我们三个做饭。”
“行,把握好火侯,千万别糊了锅。”
“知道了!”
老大媳妇笑着离开厨房。
安氏脸上臊的慌,背后说人坏话,没让三个小姑子听见吧,太丢人了。
“你们忙吧,孩子饿了,我去喂她。”安氏抱着儿子匆匆离开。
姜老大打猎归来,手里提着四条鱼,两只野兔,一袋板栗,一袋野菜,一进厨房,姜穗笑弯了眼睛。
“哇!大伯父今日大丰收。”
姜老大特意叮嘱她们。“这几条鱼分开做,给那位受伤的客人送一条。”
“知道了!”姜穗接过鱼放盆里,冲院子里的玩耍的姜粒喊道:
“小米粒,去把姜丰和姜谷叫来,让他俩来处理这几条鱼和野兔子。”
“好嘞!”姜粒蹦蹦跳跳的往大哥哥屋里去,姜丰和姜谷一听说有鱼又有兔,从屋里冲出来。
“鱼和兔子在哪儿呢?”
祁珩呼吸渐重,这哪里是劫匪,这是要造反。
前方的劫匪把绑住的商贾扔地上,那个声音粗犷的男人冲首领拱手。
“大当家的,兄弟们今日抓到一条大肥鱼,这个人身上肯定能搾出很多油水,足够弟兄们吃喝三年不愁。”
大当家的瞥一眼地上的肥鱼,赞赏道:“干的不错,把人抓洞里去,让他给家里回信。”
二当家的道:“大哥,今年还要给那几位大人送礼吗?”
“送。”大当家的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下训练。“干我们这行的,上头没人不行。”
另一人道:“我今儿出门时,听说汝阳郡的郡守剿灭了一个土匪山头,还把土匪头子砍了头。”
“汝阳郡郡守。”大当家的吩咐道,“这个人暂时不要对上,我们如今要扩充实力,还要捞更多的银子和粮草,以供不时之需。”
如此大的规模和阵势,与草帽山那帮乌合之众的劫匪不一样,要彻底剿灭,绝非易事,祁珩没多逗留,记住路线,沿路返回,到家时已至夜半。
姜姩在屋里坐立难安,以往祁珩有任何事耽搁了都会提前派人知会她一声,免得她担心,今日却半点消息也没有,正焦虑着想去告知公爹时,门开了,祁珩沉着脸进来。
“相公,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抱歉,让你担心了。”祁珩脸色缓和,“路上遇到一件麻烦事,被耽搁了。”
“你没事就好。”姜姩亲自伺候他洗漱。
祁珩本想去父亲院里禀明,看一眼漆黑的天色,只怕父亲已经睡下,明日再去吧。
两人洗漱过后,上床睡觉。
翌日一早,用过早饭,祁珩去前院找父亲,姜姩接着在书房练字,写的依然歪歪扭扭却能看出来,不似昨天写的惨不忍睹。
杨梅在一旁指点着她,“二少夫人,您这字写的比昨天好多了,进步很快。”
前两天的字是姜姩故意写的,练了几天,她总要进步一点点,练了两刻钟,手腕有点累,杨梅适时的递上一杯茶水。
“二少夫人,喝口茶歇一会儿。”
“好。”
姜姩放下毛笔,抿唇喝一口茶。
“弟妹,练字呢。”大嫂柳氏走进来。
“大嫂。”姜姩扬起一抹温和的假笑。
“三弟媳和四弟媳马上就要进门了。”柳氏兴奋的道。
“府上正在商议三弟和四弟的亲事。”
姜姩心不在焉的听着,柳氏瞥她一眼,好心提醒她。
“三弟媳是吏部侍郎之女,四弟媳是青州都将之女,她们个个身份高贵,二弟妹,大嫂好心提醒你,你可千万别得罪她们。”
姜姩沉下脸。“我安安分分的待在我的屋里,怎么就得罪她们了,大嫂这话说的,好像我会故意挑事。”
柳氏没安好心,什么好心提醒她,她若受欺负,柳氏必落井下石。
“你!好心当成驴肝肺。”柳氏唇角下抿,“不愿意听就算了,当我没说。”
柳氏起身,甩袖离开。
她走后,姜姩想起上一世的事,心里沉闷闷的,深吸一口气又继续练字,杨梅在一旁劝道:
“二少夫人不必焦虑,三少夫人和四少夫人进门后只当寻常妯娌相处即可,不必上赶着讨好,也不必故意躲着她们,若她们不找您的麻烦便罢了,若欺负您,您可以设计让她们自己相斗,她们自然就不会再关注到您。”
“好,我知道。”
姜姩也是这么想的,上一世她太过自卑又笨拙,居然会去讨好她们,送上门让她们羞辱,真是太傻太天真。
她是出身低微,可嫁入太守府,身份与妯娌们是相等的,更何况,她的相公是嫡出,其他兄弟都是庶出,日后,就算公爹身份再高,祁珩永远都是嫡子,不是别的兄弟可比的。
姜姩答应祁太守嫁给祁珩,她把此事说与爷爷听,姜爷爷严肃认真的问她。
“考虑好了,别后悔。”
姜姩点头,她答应嫁给祁珩,不止因为祁太守开的条件,还有不甘心。
上一世她是祁珩的原配夫人,祁珩封王了,她这个同甘共苦的妻子却连个王妃都没混上,还让别人抢去了,她至死都不甘心,这一世,她一定要当王妃,当祁珩独一无二的王妃。
让四弟媳好好看看,她这个农女能不能当尊贵的王妃。
祁府。
祁太守谈完他的大事,才对祁珩道:“明日,你带人亲自去姜家提亲,聘礼一定要丰厚,这次,姜家一定会同意。”
“真的?”祁珩又惊又喜,随即困惑的问。“爹,你没逼她吧?”
“臭小子,你爹我是那种人吗。”祁太守给他一记白眼。
“那姩姩为什么会答应嫁我?”祁珩不解。
“我答应她几个小小的要求。”祁太守不在意的道。
“什么要求?”祁珩觉得,能打动姜姩的条件,要求应该不小。
祁太守笑的一脸阴险。“儿子,爹把你卖给她了,以后你要听她的话,没事别惹她。”
祁珩:“………”
祁霁祁墨和祁洵三兄弟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
“还有你们三个。”祁太守伸手指着他们威胁道:“姜姩进门后,就是祁府的小祖宗,谁要敢惹她,我连儿子都一块扔出去。”
“什么!”三兄弟笑不出来了,震惊的盯着老爹,祁珩忍不住笑了笑,一脸欠揍挑起眉。
祁太守吩咐管家多备些聘礼,还亲自盯着库房,往外挑最好的聘礼,姜姩这孩子甚得他心,长的漂亮还嘴甜,尤其是那句帝王命,她说他有帝王命,这孩子说话真好听,又懂事。
祁珩去提亲时,三兄弟都跟着,祁夫人也想跟着去,生怕姜家再次拒绝。
“你去?”祁太守横眉竖眼,“你若去了,你的儿媳妇这辈子别想娶进门。”
“我………”祁夫人不放心的叮嘱儿子。“阿珩,这次一定不能再被赶出来,不如多带几个人,她若不同意,你就……”
“够了!”祁太守训斥。“你又在那里乱出什么鬼主意,你安分一点儿,你儿媳妇就会乖乖进门,再闹下去,到手的儿媳妇又飞了。”
“我这不是不放心嘛。”祁夫人小声嘟囔。
祁珩带着人去祁家下聘,祁洵和洵墨也跟上去,“二哥,我们一起去!”
永安村里热热闹闹的,村民们都围在一起讨论祁府下聘礼的事。
“哎呦,你们是没看见,那箱子一抬抬的往姜家搬去,姜家院里都摆满了,最后边的箱子才进村子,这是下了多少聘礼。”
“姜姩这丫头有福了,嫁进郡守府,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可不是。”一农户嗑着瓜子吐出皮。“姜家出了个贵妇,姜家人也鸡犬升天了。”
还有人嫉妒道:“一个农女,嫁进高门大户,用不了两年就会被休,真当高门大户家的媳妇这么好当。”
村里人的态度没影响姜家人,姜家全家都忙碌起来,招待祁家三兄弟,祁珩略表歉意的对姜老爷子道:
“爷爷,婚事有些赶,还有六天就是吉时,这是父亲早先定下的,不过,定不会委屈了姜三姑娘。”
祁珩手上捧着一个箱子,祁洵和祁墨手中也各捧着一个箱子,祁珩道:
“这箱子里是婚服,另两个箱子是凤冠和首饰,是为姜三姑娘准备的。”
姜老三和媳妇暗自伤感,他们还想多留女儿几年,姜大嫂安慰她。
“女儿大了总要出嫁,等姩姩嫁完,下一个到我的小麦出嫁了。”
两家定下亲事,用最快的速度走三书六礼,姜老三和媳妇顾不上伤感,忙着给女儿备嫁妆。
婶娘们亲手为姜姩缝喜被,姜老三媳妇边缝被子边感慨道:
“这些聘礼等姩姩出嫁时都带上,我们再怎么准备也比不上祁府送的聘礼多。”
姜二媳妇吐槽道:“这已经是我们家准备的最好的嫁妆,祁家若真看不上,让他们别娶,咱们还不想嫁女儿呢。”
“就是!”姜四媳妇应和着,别看平时大家吵吵闹闹的,真到这种时候,还是偏着自家人。
姜老爷子拿着几株稻穗放进嫁妆里,叮嘱姜姩,任何时候都不要忘本,姜姩含泪着牵起爷爷的手。
“爷爷,您要保重身体,我会常回来看您。”
姜爷爷不赞同的摆手。“姩姩,祁府是大户人家,规矩多,你可不能像以前一样任性,想出门就出门,多跟人学学规矩,别让人说咱们庄户人家没规矩。”
姜姩眼眶通红,她上一世可不就这么做的,一天天的过的快憋屈死了,最后还把自己气死了,这一世,她是冲着未来王妃的位置去的,再和上一世一样憋屈的过,她还嫁个屁!
不过,对着爷爷可不敢这么说。“爷爷,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做。”
“好,你一向懂事,爷爷也不多说什么。”姜老爷子拿出两千两白银。
“爷爷,您这是干什么,我不要。”姜姩推拒着。
“拿着。”姜爷爷道:“这些银子本就是祁府给的,给你和小麦置办嫁妆用了一些,我还留了两千两,日后给你几个兄弟姐妹们娶妻添妆。”
“爷爷。”姜姩坚定道:“我不要银子,我嫁进祁府不愁吃穿,这些银子你留着。”
“姩姩。”姜奶奶劝她。“你拿着吧,若不是祁府,咱家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我们在家怎么样都能过,你在祁府没银子傍身,人家会看不起你。”
“奶奶。”姜姩叹口气。“好,我收着。”
日子一天天接近,周围邻居们都来姜家帮忙,帮着打扫打扫卫生,缝喜被,裁新衣,院子里桌上摆着喜糖喜果,小孩子来了抓一把。
祁家也在忙着布置喜房,下人们踩着梯子高高兴兴的往门上长廊上系红绸布,贴喜字,祁夫人和祁大少夫人快忙死了,下人们来来回回的跑。
“夫人,这合卺酒选哪个好?”丫鬟举着两个酒杯让她选。
“我看看。”祁夫人接过酒杯,一样一样的选。
“夫人,床上撒的生果少了一样。”
“少什么赶紧去买呀,这种小事还用问我吗。”祁夫人头疼的训斥道。
“是。”丫鬟慌慌张张的退下。
“儿子成个亲,老娘操死心。”祁夫人不住的叹息。“儿子就是来讨债的。”
大少夫人柳氏笑着给她倒杯茶。“娘,消消气,二弟这婚确实太赶,急也急不来。”
“还是老大成亲时省心。”祁夫人心不在焉的道。
柳氏脸色变了变,她当然省心,他们成亲,祁夫人压根就不上心,全是管家一手操办。
她夫君不是祁夫人亲生的,是祁太守没成亲前的外室所生,祁夫人知道后,让人把才一岁的孩子抱进府,断了夫君与外室娘的所有联系。
“我这就去找公爹,问问他我能不能发卖你们。”
丫鬟婆子们慌了神,白芷走出来,轻哼一声。
“慌什么,她初来乍到,怎敢把我们所有人都发卖了,夫人绝对不会由着她胡闹,就连大少夫人也不敢发卖所有的下人,她一个农女凭什么。”
祁太守和夫人坐在高堂上,等着喝儿媳妇的茶,姜姩一个人沉着脸走进来,不见儿子。
祁太守怒拍桌子,起身挽袖子。“祁珩那个混蛋欺负你了,儿媳妇,你等着,老子替你好好教训他!”
“公爹!您别急!”姜姩拦住他。“公爹,相公没有欺负我,他还在内室洗漱,我来找您,是因为别的事。”
“什么事。”祁太守坐回椅子上,目光慈祥的看着她。“孩子,有什么事你说,爹一定为你做主。”
姜姩看一眼祁夫人,祁夫人身体紧绷。“我可没欺负你。”
姜姩忍不住笑一下。“娘,儿媳没说您,但这事也和您有关。”
“你什么意思?”祁夫人急切的问她。
姜姩语气平静道:“我们院里的人全是您派去的,对不对?”
“对啊。”祁夫人道。“他们是我精心挑选的,尽心尽力伺候着二公子。”
“怎么了?”祁夫人问。“是不是他们伺候的不尽心。”
“尽心,太尽心了。”姜姩讥讽道:“尽心尽力的想爬二公子床上伺候去,这怎么能叫不尽心呢。”
祁太守听出来了,二儿子夫妻俩新婚燕尔的,有丫鬟想爬床。
“把胆敢爬床的丫鬟抓起来,发卖了,我祁府留不得背主的东西!”
姜姩很满意,坐在椅子上,面向祁太守,正大光明的告状。
“公爹,院里的下人们全都不听我的,我想教训两个欲爬床的丫鬟,他们装听不见,还说,他们都是夫人派来的人,我没资格动他们。”
祁夫人冷汗连连,“老爷,这不关妾身的事,那些下人自作主张,与妾身无关,不信你去查。”
祁太守恼怒。“真是奴大欺主。”
白芷和白霜被祁太守的近卫抓到前院。
“夫人,救救奴婢。”
祁夫人愣一下,爬床的原来是这两个丫鬟,这是她本来打算给儿子当通房的,专门挑的样貌漂亮的,儿子却不收,她便把人留在竹清院干洒扫。
白芷哭喊。“二少夫人,奴婢干什么了,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你们两个心思不正,我当然不能留你们。”姜姩嗤道。
“我们姐妹安守本分,莫不是二少夫人看我们长的不错,怕我们威胁你二少夫人的位置,这才迫不及待的处置我们。”
“放肆!”祁太守面黑如炭,怒目圆睁。“当奴婢的都敢反驳主子了,这还叫安守本分!”
“大人饶命。”白芷和白霜哭诉。“是二少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把奴婢发卖,奴婢不服。”
“呵,好个刁钻的奴婢。”祁太守一身戾气。“二少夫人把你们发卖,确实是她不对。”
白芷和白霜心里暗喜,下一刻,祁太守的话让两人如坠深潭。
“应该乱棍打死!”
“不!大人饶命!”白芷和白霜疯狂求饶,近卫拖着两人去院里,哀嚎声一阵高过一阵,柳氏过来时,被眼前的一幕吓的差点晕过去。
祁珩也匆匆赶到。“姩姩,出什么事了?”
“没事,发卖两个不安分的丫鬟。”姜姩轻描淡写的说道。
竹清院的下人们也全被发卖,一个个如丧家之犬,哭着求二少夫人,姜姩没搭理他们,这些人上一世也被她发卖了,不忠心的下人,留着吃白饭吗。
祁珩命管家再买二十个下人进府,姜姩让管家去找一对姐妹,上一世对她忠心耿耿的两个丫鬟。
“啊?”姜姩肉眼可见的惊慌。“这……不必了吧。”
真的拿不出手,就她上辈子写字的水平,顶多能看明白她写的什么。
“怎么不用。”祁夫人骄傲的扬起头。“我儿的字得到过内阁首辅的夸赞,由他亲自教导你,你的字必定也是流畅自如,入木三分。”
“儿媳实在惭愧。”姜姩脸色爆红,羞愧的低下头。
“你不用自谦。”祁夫人善解人意道。“我知道你刚练没多久,只要坚持下去,假以时日,必定写得一手好字。”
“儿媳真没自谦。”姜姩怕婆母被她写的字气出病来,祁珩就气的不轻,手把手教都没教会。
祁夫人还在自顾言语。“待你练好字,我会请人教你画画和弹琴,我的儿媳妇,出身低微没关系,必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上一世什么都学会了,差点把自己累死,也没得她几分好脸色,这一世,她什么也不学,就玩,天天玩,练字也是想练就练,不想练就不练。
“你听见没有。”祁夫人叨叨半天,发现儿媳妇在发呆,气不打一处来。
“是,儿媳遵命。”姜姩顺从的应下,上一世她什么都学会了,这一世,做做样子就好,学什么学,不学!
只是吧,她什么都好,就是这个练字,是她的拦路虎,怎么也练不好。
柳氏的丫鬟欣喜的来禀报。“夫人,大少夫人查出身孕了。”
祁夫人愣一下,故作高兴的吩咐下去。“太好了,让底下人好生伺候着,可别碰着磕着。”
“是。”丫鬟退下。
人一走,祁夫人敛了笑看向姜姩,“什么时候你怀孕了,我才是真的高兴。”
姜姩手指抚着肚子,上一世,她流产后,婆母把一切都怨在她身上,怨她没保护好孩子,看她哪哪都不顺眼,婆媳俩本就薄弱的关系急剧下降,最后竟想让祁珩休了她。
“会有的。”姜姩想到曾经素未谋面的孩子,心口一阵一阵的疼,这一次,她一定要把孩子护好。
柳氏怀孕后,祁太守大喜过望,祁霁也难得露出一抹笑,厨房也紧着大少夫人,灶上时常温着各种补品,祁夫人派人叫来儿子。
祁珩这几天忙着那伙劫匪的事,他先派人去杀他们,又派选定的人去救人,那人也机灵,替二当家的挡了一刀,被那些劫匪当成救命恩人带回去。
祁夫人道:“你大嫂怀孕了,你也努力努力,让你媳妇早点怀上,只有你的孩子才是我亲孙子。”
“儿子知道。”祁珩顺从的应下,没必要与母亲在这种事上争辩。“儿子先回去了。”
祁珩回屋,看见小媳妇趴在床上,怀里抱着他送的木兔子,眼睛红红的,比兔子还红。
“姩姩,你怎么了?”他慌张的走过去。
“相公。”姜姩放下木兔子,起身扑进他怀里,祁珩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扣紧她后脑。
“怎么了?”
“相公。”姜姩抬头看他。“我们要个孩子吧。”
祁珩一愣。“是不是母亲逼你了,你不要在意她的话,我们才刚成亲,不急着要孩子,孩子的事顺其自然就好。”
姜姩摇头。“不关母亲的事,是我想要孩子。”
如果早点怀孕,那个孩子会不会早点来到她身边。
姜姩勾着他脖子往下压,双腿顺势缠上他劲瘦的腰,动作蛮横的压他唇上,急切又炙热,祁珩被她勾起欲念,扣紧她后脑,强势的吻她。
祁珩压着她倒在床上,强有力的臂膀环着她修长的娇躯,一寸一寸攻城掠地,急促的喘息在房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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