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拭雪秦澈的其他类型小说《美惨强女主她杀回来了姜拭雪秦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紫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右相年事已高,可有告老还乡的打算?”秦澈把玩着手上扳指,带着笑音问道。姜如悔老脸瞬时一僵。他刚过四十正当壮年,怎么就年事已高了?听秦澈这意思,还想将他从丞相的位置撵下去不成?“秦将军这是要代君下旨了?”秦澈虽有些实权,要想将他拉下马也不是没可能。可他做右相这些年,朝中也是有些势力的,没这么简单!“代君下旨不敢当,只是在皇上身边多年,多少能揣测些圣意。”秦澈说得不明不白,随即起身便走。姜如悔起身要送,却追不上秦澈的阔步,只能与姜善璟两人面面相觑。听秦彻的意思,要是他们不给程家迎棺,还要处置他们不成?“爹,当年那事要是翻出来,姜家清白怕是要受损。”姜善璟担忧道。程家若是谋反,姜如悔父子指认他们一家,便是大义灭亲。可若他们是被冤枉的,通...
《美惨强女主她杀回来了姜拭雪秦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右相年事已高,可有告老还乡的打算?”
秦澈把玩着手上扳指,带着笑音问道。
姜如悔老脸瞬时一僵。
他刚过四十正当壮年,怎么就年事已高了?
听秦澈这意思,还想将他从丞相的位置撵下去不成?
“秦将军这是要代君下旨了?”
秦澈虽有些实权,要想将他拉下马也不是没可能。
可他做右相这些年,朝中也是有些势力的,没这么简单!
“代君下旨不敢当,只是在皇上身边多年,多少能揣测些圣意。”
秦澈说得不明不白,随即起身便走。
姜如悔起身要送,却追不上秦澈的阔步,只能与姜善璟两人面面相觑。
听秦彻的意思,要是他们不给程家迎棺,还要处置他们不成?
“爹,当年那事要是翻出来,姜家清白怕是要受损。”姜善璟担忧道。
程家若是谋反,姜如悔父子指认他们一家,便是大义灭亲。
可若他们是被冤枉的,通敌信件真伪暂且不提,他们父子可就成了狼心狗肺,连官位都险些不保。
姜如悔心急如焚,攥着手在厅中来回踱步,又听姜善璟道。
“爹,看秦澈的模样,似是与雪奴相识……”
姜拭雪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仿佛刚才一切只是梦中幻觉。
但膝盖上敷好的药,却真切证明了秦澈的确曾经来过。
“雪奴,相爷在前院召你。”
姜拭雪刚下地,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被人匆匆领去了前院。
“雪奴叩见相爷。”
姜拭雪下跪,刚伤了的膝盖触道冰冷地面,痛得丝丝入心。
姜如悔高坐上方,垂眼低视姜拭雪,高高在上全然不似在看自己的亲生女儿。
“你与秦澈相识?”
姜拭雪俯首在地,眼中一片寂凉。
秦澈在姜家的地界上将她抱回房,这事换谁都猜得出端倪。
“回相爷,雪奴在西北做了三年军妓,军中有些品阶的将士,都与奴相识。”
姜拭雪特意隐瞒了只服侍过秦澈一人之事。
她虽不觉自己在秦澈那有多重的地位。
可到底秦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若是被人知道要招惹麻烦。
何况是她这对狼心狗肺的父兄。
“那么多将士,都与你相识?”
姜如悔咬牙笑着反问一句,看向姜拭雪的目光更为嫌恶。
让一个污糟娼妓进姜家大门,还真是奇耻大辱!
“那秦将军待你如何?”
姜如悔旁敲侧击着打探,顺势又在姜拭雪身上扫了一圈。
他这女儿,未被程家牵连时便是京中难得的美人儿。
在西北苦寒地待了三年,再回来却不见丝毫清减,更显艳美。
仿佛这三年姜拭雪不是去军妓的,倒像是去享福的。
“程氏女眷几十口,活着到西北的只我一人。”
“西北军士上万,只有我一个女人,他们自然待我极好。”
姜拭雪言语间带着轻佻笑意,仿佛娼妓之身于她而言倒像荣耀。
不过她这话倒也没说错。
因为秦澈待她好,手下将士也敬她。
听完姜拭雪的答案,姜如悔眼中的厌弃,也逐渐转为了惊喜。
如今他看不上这个女儿是真,但也不得不承认姜拭雪是让人一见难忘的美人。
皇上曾有意给秦澈赐婚,可无论多好的家世,秦澈愣是正眼都不给一个。
偏偏姜拭雪能得他青眼。
今日秦澈虽没给他好脸色,可若是能印姜拭雪,结交这位朝中新贵……
“拭雪,你先起来。”
姜如悔一改脸色,满面带笑地将姜拭雪扶了起来,热络得仿佛还是从前将她捧在掌心疼爱的爹爹。
姜拭雪不大适应,从姜如悔手中挣脱,连着退了两步。
“你能从那等苦寒之地活着回来,怕是少不了秦将军的照拂,既然你们是旧相识,今夜你就代爹去拜访一下秦将军,我们两家也好常来往。”
姜拭雪垂眸不语,一眼看穿姜如悔这点心思。
她早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深闺千金。
大半夜的将女人送到人家中,不就是想用身子拉拢人吗?
“雪奴遵命。”
姜拭雪俯身应下。
如今她没有拒绝的权力,更不能被姜如悔知道,她与秦澈之间的牵扯。
等明日从秦府出来,想如何解释都凭她一张嘴了。
当天刚入夜,姜拭雪便被塞进了一间粉红顶子的软轿,抄小路从后门进了秦澈府中。
出门前,府中还来了婆子为她涂脂抹粉,这点龌龊心思就差明晃晃地喂到姜拭雪嘴边了。
软轿落在秦家后院,却迟迟没人出来牵引,姜拭雪也不敢贸然出来。
秦澈到底是朝中新贵,多少人盯着他的错处,自己这样的出身不该给他惹麻烦。
姜拭雪猜着秦澈许是还没收到消息,便独自在轿中坐立不安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轿外才响起一阵脚步声。
“将军?”
姜拭雪壮着胆子轻声开口。
外头迟迟没有回应。
正当姜拭雪想从帘缝窥探时,轿帘却被人一把掀开,露出郑令仪惊愕不已的面容。
“拭雪?”
“你怎么在这?”
郑令仪双眸猛颤,看着轿中花枝招展,分明被人精心装扮过的姜拭雪,眼底满是惊愕。
父亲年迈,他不日便要袭爵为侯,秦澈权重,府中前来拜访的官员不少。
郑令仪在秦澈院中等到夜深,也没等到秦澈接见。
却在离开时,从院中这顶软轿里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世子…还是别问了。”
姜拭雪避开他惊愕的视线,支支吾吾避而不谈。
她与郑令仪也算青梅竹马,知根知底的相交。
虽说婚事落到了姜欢头上,可郑令仪到底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儒雅公子。
她这档子事,还是别说出来脏他耳朵了。
可哪怕姜拭雪不说,郑令仪也猜得出大概。
今日他从姜家落荒而逃,始终觉得不妥。
沦为娼妓不是姜拭雪的错,只是他心中无法面对。
但此刻……
“跟我走!”
郑令仪一把抓住姜拭雪的手腕,硬是将她从软轿中拖了出来。
“世子,你快松手,别叫别人看见!”
姜拭雪左右环顾,生怕被秦澈瞧见。
可她挣不过郑令仪的力气,还是被她拖上了侯府等在门外的马车上。
“你爹送你来的?”
姜拭雪坐在马车角落,郑令仪便颇有分寸地坐在另一侧,袖底双拳紧攥,清雅面容覆着难掩怒气。
她对郑令仪的问题避而不谈,只偏头开口道。
“今日世子能将我送回去,那明日呢?”
“你等会,马上就好了。”
姜拭雪连忙将书房的一切恢复原状。
又把自己这几天在市场上买来的字画铺在桌子上,拿着笔稍微描了几下,让人看上去像是刚画完一样。
随后就是前去开门。
此时的姜善璟站在门外,一脸的不耐烦。
早知道就不让姜拭雪过来作画了,那可是他的书房,怎么能让姜拭雪这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婊子来呢,都怪他当时太冲动了。
还有这姜拭雪也是,一幅画好几天都没弄完,不会这些年忙着伺候男人,什么都忘记了吧!
就在姜善璟浮想联翩,几乎下一秒就要踹门而入的时候。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姜拭雪依旧是很冷漠的表情,看着姜善璟。
“已经弄好了,哥哥,你来看看吧!”姜拭雪让出位置让姜善璟进来。
姜善璟快步走进屋子,发现书案上一副墨迹未干的画。
“这画还真的不错。”姜善璟看见画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
自从姜拭雪回相府后,姜善璟第一次对姜拭雪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拭雪,若是这次真的能讨得桃儿一家的欢心,我定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姜善璟义正言辞的说道。
这个妹妹好像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或许自己和姜欢妹妹的计划可以柔和一点,也不至于让姜拭雪过的那么惨,做个侧妃也是不错的。
姜善璟的想法,姜拭雪并不清楚,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查一查那信件中究竟有什么奥秘。
匆匆道别后,姜拭雪几乎是小跑着走出了相府。
在姜拭雪走出相府的第一时间,一个青衣男人就是拦住了姜拭雪,姜拭雪正要大喊,叫人来帮忙,就看见那男人双手一拱。
“姜小姐,我是将军府的人,此地不宜久留,请姜姑娘上车,我再解释。”青衣男人在和姜拭雪说话的时候,眼睛还不忘四处看。
姜拭雪见状,明白了,看来暗中盯着自己的人不算少,还是得小心行事,估计男子之所以四处打量,就是再看周围有没有和他一样伪装成平民百姓的人吧!
姜拭雪跟着青衣男人走进胡同里,青衣男人给姜拭雪乔装打扮一番,姜拭雪照镜子时,自己都差点认不出来自己。
镜子里脸上有那么长伤口的老男人到底是谁啊!
“姜姑娘,实在是得罪了。”
青衣男人脸上带着不好意思,好好的一个大美人被他乔庄打扮一番,好像一个乞丐,不过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之前虽然总是给人乔庄打扮,但是对象都是男人,哪里大打扮过女人的模样。
姜拭雪没多说话,但是她还是很理解青衣男人的,毕竟特殊时期,都能理解的。
男人也换了一件衣服,这回的是一件粗布衣裳。
姜拭雪和男人出了巷子,两人走到离相府一条街的闹市才是坐上了一辆马车。
姜拭雪和青衣男人面对面坐着。
“是将军让你来的?”
姜拭雪道,这段时间她刻意躲着秦澈,不想秦澈竟然是派人来盯着她了。
“是的,将军担心姜姑娘的安危。”
姜拭雪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倒是男人一张脸从头红到尾。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安安稳稳的停在将军府的后门。
姜拭雪走下马车,便是在男人的带领下进了将军府。
姜欢又摔了几个瓷器。
这把小桃吓的不行。
“小姐,小姐,你别着急,姜拭雪都是装的,这就是在相府里,要是搁外面,就算她姜拭雪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像今天这样无动于衷,说不定都得臊死。”
听了小桃这话,原本还想摔东西的姜欢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对呀,姜拭雪,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装的下去。”
……
几日后。
长公主府的梅花宴。
姜欢带着姜拭雪去了梅花宴。
此时的姜欢正和一位贵女一起赏花,那贵女见到姜拭雪,目光不免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姜小姐,这位是……”张大人嫡女张芳华道。
“这位,是我的姐姐——姜拭雪。”
姜欢笑吟吟说道着,眼里却是掩不住的鄙夷。
“姜拭雪?她是姜拭雪?”
张芳华听后连忙后退几步,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姜拭雪几眼。
“不是说她被送去当军妓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嫌弃,满满的嫌弃。
“芳华,你听我说,姐姐前两天才回来,虽然确实是做了军妓,但她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姜欢一脸无辜的看着张芳华。
张芳华见状,心中暗暗道姜欢实在是太善良了,忍不住将姜欢拉到一旁。
“姜小姐,你离姜拭雪远一点,当了军妓多脏啊,你就是太善良了,被她哄骗了。”
张芳华语重心长的说道。
姜欢心中笑开了花,可面上还是装的一脸无辜。
张芳华得知姜拭雪的事后,来长公主府赏花的其他贵女也大多数都知道了这件事,她们纷纷鄙夷的看着姜拭雪。
“你看她那副淫荡模样。”
“看着就是会勾引男人的。”
“听姜欢说,这个姜拭雪还勾引姜欢的未婚夫呢!”
“真是不知廉耻,还敢肖想世子爷?”
“走,我们给她点教训瞧瞧!”
“走!”
深冬的长公主府,银装素裹,寒梅绽放,暗香幽幽。
一年一度的梅花宴,向来是京城贵女们争奇斗艳、攀谈交际的盛事。
受邀者皆非等闲,个个身着绫罗绸缎,环佩叮当,莲步轻移间尽显尊贵。
姜拭雪一袭素色棉衣,虽料子普通,却难掩她清冷出尘的气质。
她独自站在鱼池边的亭子里,仿若遗世独立的寒梅。
微微仰头,眼神清冷如霜,对即将汹涌而来的刁难仿若早有预料,嘴角甚至还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果不其然,一群贵女在姜欢的带领下,浩浩荡荡、气势汹汹地朝着亭子围了过来。
她们平日里在闺阁中养尊处优,此刻仗着人多势众,脸上皆是骄纵傲慢之色。
带头的那位林姓贵女,家世显赫,父兄在朝为官权重位高,自小被娇宠惯了,养成了一副刻薄刁钻的性子。
她今日身着一袭大红色织金锦缎披风,头戴攒珠累丝金凤簪,越发衬得她目中无人。
只见她扬起下巴,鼻孔都快对着人了,刻薄地开口。
“姜拭雪,你这般不知廉耻之人,还有脸出现在这梅花宴上,莫不是想攀高枝,再勾引哪家公子?听闻你在那军中,整日与粗野男人厮混,怕是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众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那笑声如寒风般刺骨,肆意地在亭子里回荡。
姜拭雪目光淡淡地掠过她们,仿若看着一群无理取闹的孩童。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为何不能来?长公主邀众人赏梅,图的是雅兴,可没规定哪种身份不能赴宴。倒是你们,如此咄咄逼人,有失大家闺秀的风范。”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有力,仿若一道利箭,直直地穿透众人的耳膜。
让几个贵女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恼羞成怒。
姜欢见状,眼珠子一转,忙上前假惺惺地好言相劝。
“姐姐,你莫要冲撞了各位妹妹,大家也是为你好,怕你再误入歧途。你在军中那些年,怕是规矩都淡忘了,妹妹们不过是想提点你一二。”
说着,还轻轻扯了扯姜拭雪的衣袖。
那模样仿佛姐妹情深,眼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得意与挑衅,好似在说“看你如今还能如何挣扎”。
姜拭雪不着痕迹地抽回手。
她只觉手心一阵厌恶,心中对姜欢这副惺惺作态厌恶至极。
姜拭雪暗自握紧双拳,指甲都快嵌入掌心,面上却依旧平静如水。
这时,又有贵女高声道:“哼,姜欢,你莫要替她说话,今日定要让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言罢,便有个贵女按捺不住,伸出手就欲推搡姜拭雪,那架势好似要把她直接推出亭子。
姜拭雪身形一闪,仿若灵动的飞燕,巧妙避开这一推,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凌厉。
她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池塘,冰面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心中瞬间有了主意:“既然你们如此咄咄逼人,那我便遂了你们的愿,也好让众人看看你们的丑态。”
贵女们见一推未中,愈发恼怒,仿若被激怒的猛兽,步步紧逼。
姜拭雪佯装慌乱地往后退,脚下似是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朝着池塘栽了下去。
“扑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冰冷的池水瞬间将她淹没,寒意如针般刺透肌肤。
岸上顿时一片惊呼,胆小的贵女吓得花容失色,捂住眼睛不敢看。
姜欢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心中暗喜:“这下可好,看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如何收场,最好是就此淹死,一了百了。”
可面上却装出一副焦急万分的模样大喊:“姐姐,姐姐!快来人啊!”
声音尖锐,划破长空,却难掩其中的幸灾乐祸。
然而,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姜拭雪竟从池塘另一侧冒出头来。
她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水珠不断从发梢滴落,狼狈却又透着几分倔强。
接着,她奋力挥动双臂,向着岸边游来,每一下划水都似在与命运抗争。
上岸后,姜欢身形颤抖,却挺直脊梁。
她冷眼看着众人,目光仿若能穿透人心。
“你们如此咄咄逼人,就不怕报应吗?今日这一闹,若传出去,我看你们如何在京城立足。”
此时,长公主听闻动静匆匆赶来,身后跟着一众侍从。
她身着一袭宝蓝色绣金牡丹长袍,头戴凤冠,威严之气扑面而来。
看到眼前混乱场景,脸色一沉,仿若乌云密布:“这是怎么回事?在本宫的府中,竟这般胡闹!”
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气。
众人吓得双腿发软,纷纷跪地请安,头都不敢抬,仿若犯错的鹌鹑。
姜欢抢先哭诉,声音带着哭腔,却难掩做作。
“长公主恕罪,姐姐她……”
“她失足落水,都是我照顾不周。本想着带姐姐来开开眼界,谁知竟出了这等意外,还望公主莫要怪罪。”
说着,还挤出几滴眼泪,用帕子轻轻擦拭,眼神却时不时瞟向长公主,观察她的神色。
姜拭雪垂首站在一旁,发丝上的水珠不断滴落在地,洇湿了一小片。
她心中明白,此时多说无益,长公主睿智过人,定能看透其中端倪。
长公主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姜拭雪身上。
对于这位故人之子,她心中不禁起了怜悯,沉声道:“都先起来吧,今日这梅花宴,本是雅事,莫要再出乱子,否则,本宫绝不轻饶!”
贵女们如蒙大赦,诺诺应下,颤颤巍巍地起身,却不敢站直身子。
姜拭雪也跟着起身,身姿依旧挺拔。
她知道,经此一事,自己与姜欢的恩怨算是彻底摆在了明面上,往后的争斗,只会愈发激烈。
而姜欢看着姜拭雪,心中恨意更甚,暗暗盘算着下一次如何让她更难堪,指甲在手心掐出深深的印子,面上却还得维持着温婉的笑容。
长公主见众人安静下来,微微皱眉。
“姜小姐,这是你的姐姐,虽曾历经磨难,可也是名门出身,你身为妹妹,日后当多照拂,莫要再生事端。”
姜欢心中不忿,却只能低头应是:“公主教诲,臣女铭记于心。”
这时,林姓贵女却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她一个军妓,能有什么名门风范,公主莫要被她蒙蔽了。”声音虽小,却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长公主脸色瞬间冰冷,目光如炬地看向她。
“你说什么?本宫的话你都敢质疑?姜小姐即便身处困境,也未曾失了气节,比之你这出言不逊、毫无教养之人,不知强了多少。你今日这般行径,是想让你林家蒙羞吗?”
林姓贵女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再次跪下,磕头如捣蒜。
“公主恕罪,臣女一时糊涂,求公主饶命。”
其他贵女也纷纷跪地,求饶声此起彼伏:“公主恕罪,我们再也不敢了。”
长公主冷哼一声:“你们今日这般欺辱姜小姐,若不求得她的原谅,本宫定不轻饶。”
言罢,看向姜拭雪:“姜小姐,你看此事当如何处置?”
姜拭雪心中一动,知道这是一个转机。
她微微抬头,目光扫过跪地的众人,最后落在姜欢身上,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公主,今日之事,妹妹们想必也是一时冲动,我若真计较起来,倒显得我小气了。只望日后,大家能和睦相处,莫要再因我起争执。”
她这一番话,既显得大度,又暗暗点出是众人故意刁难,还把球踢回给了姜欢。
长公主微微点头,赞赏道。
“姜小姐果然心怀宽广,既如此,你们都谢过姜小姐吧。”
贵女们忙不迭地向姜拭雪道谢。
姜欢虽满心不情愿,也只能跟着开口:“多谢姐姐大度。”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试试吧。不过这事儿急不得,你且耐心等着。”
梨儿千恩万谢,连连点头,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随后满心欢喜地离开了。
梨儿走后,姜拭雪心中盘算着,决定去会会姜欢,看看这个恶毒的妹妹除了雇人玷污自己,还有什么新的阴谋诡计。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朝着姜欢的院子走去。
不想,在半路上,姜拭雪远远看到几个身着太监服饰的人正朝着姜欢的院子走去。
她心中顿时警觉起来,觉得此事不一般。
于是,她悄悄躲在一旁,等太监们走远后,便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姜拭雪躲在离姜欢院子不远处的一丛灌木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只见那几个太监进了院子后,便与姜欢在屋内交谈起来,声音很低,姜拭雪听不太清楚。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身形稍胖的太监从怀里掏出一份明黄色的卷轴,双手捧着,恭敬地递给姜欢。
姜欢接过,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迫不及待地展开卷轴,仔细看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姜拭雪心中愈发好奇,她必须想办法弄清楚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就在她思索着如何才能靠近些听清楚谈话内容时,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要出来。
她赶紧猫着腰,悄悄地退回到来时的路上,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找机会揭开这个秘密。
姜拭雪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都在琢磨姜欢和那几个太监的事情。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沉思。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一定要弄清楚姜欢到底在谋划什么。”
姜拭雪咬了咬牙,自言自语道。
“宫里的贵人?会是谁呢?”
姜拭雪心中暗自猜测,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人物,但始终没有头绪。
与此同时,姜欢在自己的院子里,正与心腹丫鬟翠儿密谋着下一步的计划。
“翠儿,这次的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要是能得到那位贵人的赏识,我在相府就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
姜欢眼神中透着野心,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不过,小姐,万一姜拭雪那贱人察觉到什么,坏了我们的好事可怎么办?”
翠儿担忧地说道。
“哼,她能察觉到什么?上次没能让她身败名裂,算她命大。这次,我看她还怎么逃。”
姜欢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姜拭雪这边,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决定先从与姜欢接触频繁的下人入手。
她找到了一个经常为姜欢跑腿的小厮,先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随后又拿出一些银子作为诱饵,终于让小厮说出了一些关键信息。
原来,姜欢不知通过什么途径,搭上了宫里的一位贵妃娘娘,并且正在为贵妃娘娘办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一旦办成,姜欢就有可能被贵妃娘娘收为义女,从此平步青云。
“贵妃娘娘?到底是哪位贵妃呢?”
姜拭雪心中疑惑不解,她决定冒险一试,亲自去会会姜欢,从她口中套出更多的信息。
宫里可是有四位贵妃啊。
姜欢肯定会很愿意给自己贡献那些自己不知道的信息的,姜拭雪想到。
“小姐!这!”
其中一个家丁看见郑令仪把姜拭雪护在身后,便赶紧到姜欢那里去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把姜拭雪那个贱人给我拖过来!”
姜欢气红了眼睛,姜拭雪那狐媚子,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让郑令仪维护她至此。
这么多人都看着郑令仪为了姜拭雪那个贱人跟自己翻脸,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等到明天全京城岂不是都要把她当成一个笑话来看?
“可是她在世子后面!”
家丁拿着棍子的手都是有些不稳了,他们这帮大人物斗来斗去的,说不定过几天还能握手言和,可是自己就是一个小人物啊。
待会动起手来若是真的伤到了世子殿下,都不用人家追究,相爷就会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你们什么意思?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你们还记得谁才是你们的主子吗?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们的狗命?”
姜欢整张脸都因为愤怒变得格外扭曲,红彤彤的像是猴屁股一样。
“小姐,奴才不敢啊!”
家丁们纷纷下跪,说自己错了,但是不管姜欢怎么骂,他们都是一动不动。
笑话,谁动谁是傻子。
此时就连姜拭雪都气笑了。
郑令仪也不想和姜欢继续纠缠下去,于是拉着姜拭雪就要离开。
姜欢见状,直接大喊。
“姜拭雪,好你个贱人,没想到伺候了军里那些男人还不够,就连我身边的这些家丁你也一点都不嫌弃,居然也上赶着伺候他们,你到底是多缺男人啊!”
姜欢忽的放声大笑。
“小姐,我们没有啊!”
家丁们连忙反驳,这都叫什么事啊!
这里本就是闹市,看见姜欢叫了一群人围着郑令仪和姜拭雪。
本就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此刻听见姜欢那样说姜拭雪,几人周围更是被围的水泄不通。
“什么?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会勾引自己家的家丁吗?”
“不能吧,那姑娘看着这么漂亮,怎么可能会做这么下贱的事情。”
“对呀对呀,我看定是这母老虎在胡说八道!”
姜拭雪的风评一下逆转,姜欢气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
大胆刁民,居然敢叫自己母老虎?
“你们,你们眼瞎吗?居然帮着姜拭雪说话,莫不是你们也羡慕姜拭雪军妓的身份?若是如此我这就告诉爹爹,让他送你们这帮贱人去当军妓!”
这可让围观群众发火了。
纷纷开始骂姜欢,而且那是一个比一个骂的难听。
眼看姜欢越来越丢人,郑令仪是真的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姜欢,闭嘴,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今日我就让父亲去丞相府退婚,从此你我再无关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郑令仪说完,就是带着姜拭雪离去。
眼看着姜拭雪和郑令仪要走,姜欢自然是不干的,想要出手去阻拦,不想原本看热闹,却是被姜欢一同侮辱的人怎么肯,他们一个个围住姜欢,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骂。
说实话,姜欢这人面对姜拭雪时嘴确实是很贱。
但是这帮人骂的比姜欢难听点多了,饶是姜欢一个表里不一、恶毒至极的坏女人也被骂的毫无还手之力,直接骂哭了,甚至都想跪下来求求他们别骂了。
相府。
“拭雪,今日之事实在是委屈你了,我待会就回去跟父亲和母亲说,退了与姜欢的婚事,到时候……”
郑令仪说着说着,就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等姜拭雪说些什么,就见郑令仪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头也不回的跑了。
姜拭雪笑了笑,随即走进了自己的院子。
傍晚。
姜欢终于回来了。
她全身脏兮兮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样子应该是没少遭罪。
“气死我了,该死的姜拭雪,都是因为你,贱人,贱人!”
姜欢说着就是好听见自己身后传来脚步声。
听声音像是姜如悔和姜善璟。
姜欢两眼一转,随机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爹爹,哥哥,你们可算是来了!”姜欢泪眼婆娑的看着姜如悔和姜善璟。
两人一看姜欢的模样,用鼻青脸肿来形容也是不为过的。
“乖女儿,这是怎么了?”姜如悔连忙仔细瞧端详起姜欢身上的伤来。
“对呀,欢儿,你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姜善璟连忙说道。
可是姜欢并没有直接回答两个人的问题,而是接着流泪。
姜善璟见状,连忙哄她。
“好妹妹,你快说啊,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惹得我的妹妹哭成这样,我一定把她撕成八段!”
欺负姜欢那不就是欺负他相府,他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能有如此的胆子,居然敢挑衅相府。
“欢儿,跟爹爹说,爹爹一定还你一个公道。”姜如悔皱着眉头说道。
姜欢这才停止了哭泣,欲言又止。
“爹爹,哥哥,女儿受点委屈没什么的,就是相府的名声不能因为姐而受损啊!”姜欢故作大度。
“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拭雪那贱人又做了什么事情?”
姜如悔一听说这事情跟姜拭雪有关,立马火冒三丈。
“这件事居然和那贱人有关!”
姜善璟也有些惊讶,随即又有些愤怒。
姜拭雪那贱人还不如死了算了,若是让其它与自己同朝为官的人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妹妹,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自己哪里还能有出息,光是吐沫星子都能将自己淹死,有时候真的想给姜拭雪一个了断。
“可能姐姐也是太爱慕世子殿下了,才会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情,虽然世子殿下是我的未婚夫,但如果姐姐喜欢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让给姐姐,只是姐姐身子毕竟不是清白的,如果以正妻的身份嫁入侯府,难免落人口舌。”
姜欢看似有些犹豫的说道。
随后姜欢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给姜拭雪说了一遍,当然在姜欢的故事里她是一个千般好万般好的好妹妹,而姜拭雪则是一个不知羞耻、得意忘形的恶毒贱人。
姜如悔和姜善璟听完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
“不必说了,姜拭雪这贱人怎么可能嫁给郑令仪,你放心,这事交给爹爹,爹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姜如悔狠辣的目光扫过一个婢女。
“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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