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后的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我跪下给李洲白舔脚的事情了。
舍友秦雪替我打抱不平:温婧那个死绿茶,还假惺惺地发什么朋友圈祝你生日快乐,甚至给学校的表白墙投了稿。
谁他妈祝人生日快乐,放一张寿星舔别人脚的照片啊!
我安慰她:温婧是嫉妒我呢,昨晚舔金主一分钟,我净赚一百万。
秦雪就瞬间变了脸:操!
有这种好事,你不告诉我一声?
不用一百万,只要五十万,我能把李洲白舔到脱皮。
其他三个舍友也纷纷道:我十万就行。
我五万。
我倒贴!
就李洲白那张脸,那身材,我倒贴都不亏的。
去外面找他这类型的陪玩,一个月至少一万起步呢。
原本一件很屈辱的事情,就这样被她们插科打诨,圆了过去。
我明白她们的善意,是不想让我难过。
事实上,我也没难过。
因为李洲白给得实在太多了,昨晚抱着新鲜到手的那一百万,我做梦都笑出了声。
我很大方地拿起手机,在每个舍友都发了8888块,又请她们去外面餐厅吃个饭。
大学毕业在即,除我之外,舍友们的工作都已经有着落。
吃完这顿饭,除了秦雪还留在京市,其他人都要各奔东西,我们再聚不知是何年了。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刚到餐厅,就撞上李洲白和温婧也亲昵相挽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