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郭喜安程家博的其他类型小说《郭喜安程家博结局免费阅读穿成寡妇一拖三,全家致富靠我搬番外》,由网络作家“疯三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郭喜安发愁的看着屋顶,钱是肯定要挣的,不能坐吃山空。可这挣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是在她前世那样一个国泰民安、开放发展的时代,依然有不少人在为挣钱发愁,更何况在这个落后的古代。郭喜安前世是个厨师,还是个十分了不得的大厨,拥有这门手艺其实该在哪都能讨上一碗饭吃,麻烦的是她穿越来的这个时代,女人讨生活本就不宜,自己又是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更是难上加难。穷乡僻壤也没有让她大展拳脚的机会。唉,难啊!郭喜安长叹了一口气。只低沉一瞬,很快她又重新振作起来,程家那么难搞的一家人她都脱离出来了,万事开头难,她已经开了一个好头,后面再困难只要敢于去闯荡、去尝试,懂得经营,总能寻到机会的。重拾信心,郭喜安在心里仔细盘算了一圈,决定明天一早就去镇上,...
《郭喜安程家博结局免费阅读穿成寡妇一拖三,全家致富靠我搬番外》精彩片段
郭喜安发愁的看着屋顶,钱是肯定要挣的,不能坐吃山空。
可这挣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是在她前世那样一个国泰民安、开放发展的时代,依然有不少人在为挣钱发愁,更何况在这个落后的古代。
郭喜安前世是个厨师,还是个十分了不得的大厨,拥有这门手艺其实该在哪都能讨上一碗饭吃,麻烦的是她穿越来的这个时代,女人讨生活本就不宜,自己又是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更是难上加难。
穷乡僻壤也没有让她大展拳脚的机会。
唉,难啊!
郭喜安长叹了一口气。
只低沉一瞬,很快她又重新振作起来,程家那么难搞的一家人她都脱离出来了,万事开头难,她已经开了一个好头,后面再困难只要敢于去闯荡、去尝试,懂得经营,总能寻到机会的。
重拾信心,郭喜安在心里仔细盘算了一圈,决定明天一早就去镇上,添补家用,同时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做的买卖。
有了计划,心里安定下来,郭喜安闭上眼睛,要好好养足精神,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天才蒙蒙亮,郭喜安就起了床,她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洗漱过后,又到厨房把早饭做好,做的还是昨晚吃的面糊,自己吃了一碗,剩下的盛到碗里,放到锅里用热水温着,盖上锅盖,等向佑向泽起床后还能吃上热的。
装上银子,到堂屋里去拿背篓时听到房间里传来动静,她进去一看,小向佑已经醒了。
“娘,你要出门吗?”
郭喜安上前为他穿上小衣服,道:“娘去镇上一趟,你和弟弟乖乖待在家里,厨房里热了饭,你要饿了就先吃,我中午就能回来了。”
听到去镇上,小向佑眼睛一下亮了,拉着郭喜安的衣袖,“娘,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去过镇上哩,听说那里又大又热闹,还有许多好吃的,三叔家的小儿子石头每回从镇上回来,都要吹嘘好多天,他也好想去看看。
看着小家伙脸上渴望的神情,郭喜安有些心软,可她今日去镇上有许多事要做,不能带他闲逛,便道:“今天事情多,你和弟弟乖乖待在家里看家,下次娘一定带着你们去镇上好好逛一天,好不好?”
小向佑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懂事的点了点头,道:“好!”
郭喜安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表扬道:“我们小向佑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你们怎么来了?”
程向佑看着面前的娘亲和弟弟。
小向泽一脸欢欣,兴高采烈的回答:“我和娘亲来接你。”
郭喜安没有说话,先把小向佑背上的背篓放下来,才拉着他们往路边的树荫走去,道:“过来这边歇歇吧。”
小向佑小眉头一皱,想了想又舒缓下来,跟着到了树荫底下,母子三人在树荫下坐下,小向佑从口袋里掏出四个黑乎乎的东西。
小向泽眼睛一亮,辨认出来那是四个烤过的鸟蛋,兴奋的喊了出来:“是鸟蛋!”
小向佑严肃的看了弟弟一眼,“这是给娘亲补身体的,没你的份。”
小向泽没有生气,脸上虽然渴望之色未褪,但却连连点头道:“对对对,给娘亲补身体,我不吃。”
小向佑这才缓了神色,双手捧着鸟蛋往郭喜安面前又伸了伸:“娘,你快吃吧,早点把身体养好。”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郭喜安,心都快要被融化掉了,眼眶里也热热的,前世她孤家寡人,无论是伤是痛都是自己一个人扛着,这样被人放在心上和关心的事情是她想都没想过,却一直打从心里渴望的。
尽管这两个孩子真正的母亲已经离去,他们也并不知道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娘亲早已被换了个芯子,但在这一刻,郭喜安决定,既然自己占据了这具身体,成为了这个时代的“郭喜安”,无论今后的日子再怎么艰苦困难,她都要替死去的原身照顾好这两个孩子。
这样一想,郭喜安便觉得原先一直有些昏沉的脑袋和沉闷的心情一下松快了起来,想来是原身的那一抹担忧孩子的意识总算放下心来,彻底的离去了吧。
见娘亲怔怔的看着自己不说话,程向佑犹豫了下,开口解释道:“这鸟蛋我放在火里烤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都炸了,这才沾上了灰变成这样,不过我仔细吹过了,还是可以吃的。”
完全密闭的蛋在高温烘烤下当然会炸,只是小孩子哪会懂得这些,只以为娘亲是嫌弃。
郭喜安听到小向佑的话回过神来,紧张的拉过他仔细查看,“这鸟蛋在火里爆炸了,那你人没事吧?”
程向佑摇了摇头,“没有,当时我离火很远,听到响声才把蛋从火里刨出来,只是这四个鸟蛋都炸开,蛋花飞溅去不少,倒是可惜了。”
见这小家伙脸上确实是一脸惋惜的样子,郭喜安心里又心疼又好笑:“人没伤着就好,娘亲身体好着呢,这蛋你和弟弟分吃了吧。”
程向佑小脸一下板了起来,“那怎么行,娘亲头上留了那么多血,躺了好些天才醒过来,身体怎么会好?”
想到娘亲前些日子脸色煞白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小向佑又红了眼眶。
“别哭别哭!”
见小家伙眼里见了泪,郭喜安手忙脚乱的哄了起来,忙接过他手中的鸟蛋,“娘吃,娘这就吃。”
小向佑的脸上这才多雨转晴起来。
郭喜安握着那四颗小小的鸟蛋,拇指一半大都没有的小鸟蛋,其实塞牙缝都不够,却是这孩子能找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郭喜安窝心不已,想了想,从鸟蛋中捡了两颗相对比较完整的,给兄弟俩一人手中塞了一颗,见小向佑不赞同的还要说话,郭喜安抢在前头道:“咱们一家人,好东西当然要一起分享,我吃两颗,你和弟弟一人一颗,如果你们都不要,那娘也不吃了。”
小向佑这才不说话了。
郭喜安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包谷野菜馍馍递给小向佑,笑着道:“我和你弟弟都吃过了,这是给你留的。”
看着娘亲递过来的馍馍,程向佑很是吃惊,娘亲怎么会有吃的?
对她说的话也很是怀疑,便征询的看向一边眼巴巴瞅着自己的小向泽,见弟弟点头后,才犹豫的伸手接过。
看着两个小家伙乖巧吃东西的模样,郭喜安心里很是慰帖,将手中的两个鸟蛋蛋壳挑干净,一把扔进嘴里,混着烟灰,咯吱咯吱的嚼咽下去,这真是自己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待小向佑吃完了东西,郭喜安才背着猪草,一手牵着一个,领着孩子回家去。
老程家住在村中东南地势较高的一处,郭喜安他们到家时,才进得院子,便听到屋内传出震天响的叫骂声。
两小孩都是一抖,小向泽的眼里露出恐惧,小向佑的嘴角抿得紧紧的。
郭喜安面色不变,牵着孩子到墙角处,先将背上的猪草卸了下来。
刘大花听到动静,从堂屋里出来,见着郭喜安便指着她鼻子劈头盖脸的大骂:“你个败家克夫的烂货,几天不教训你就出息了,还敢动手打你大嫂?
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果然是告状了,郭喜安冷冷看了一眼跟在刘大花背后出来的刘翠。
刘翠见郭喜安朝她看来,往后缩了缩脖子,又想起现在家里人都在,有人为她撑腰,又有了底气,扬着脑袋恶狠狠的朝她瞪了一眼。
郭喜安不屑的收回视线,本就不指望她能真正的长住记性,就是被刘大花知道了,难道她就会怕了吗?
眼见刘大花恶狠狠的朝她走来,小向泽拦在了郭喜安身前,大声喊道:“是大婶婶要打我和我娘,然后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我娘才没有动手打她。”
没错,娘亲只是动脚踩了她,可没有动手打人,小向泽心里默默的这样想着。
“小畜生,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刘大花却是不听辩,往常她一发怒,这母子三人哪一次不是瑟瑟发抖,如今这小的敢冲出来答话就算了,那小贱人也是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看得她心里更是火起,这是不把她放眼里了,这种冒犯她权威的事情她如何能忍得下?
郭喜安听着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语,脸上更冷了三分,看着刘大花冷冷道:“小畜生骂谁?”
刘大花火气三丈高,张口就回:“小畜生骂你!”郭喜安凉凉一笑,点了点头:“婆婆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认知错误了一点,如今你这年纪可算不上小畜生,得叫老畜生了。”
刘大花一愣,反应过来后更是勃然大怒,“小娼妇,我看你是找死!
看我今天不撕了你那张臭嘴。”
说完便张牙舞爪的朝她扑过来。
见着瓷碗被打碎,刘翠目光更加凶狠起来,她撸起袖子上前伸手拧着小向泽的耳朵,嘴里还止不住地骂:“你个娘生不养的兔崽子,还敢打碎家里的碗,和你那死鬼娘一样属骨头轻的,干吃不干活还净找借口,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郭喜安才到厨房门口,便见刘翠凶神恶煞地提溜着小向泽的耳朵,另一只手不住的向小向泽身上掐去。
瘦弱的小向泽歪着脑袋,小小的身体被大力扯得双脚脚尖向上踮起,在刘翠粗鲁的提溜推搡中,像个提线娃娃般东倒西歪,小脸煞白,满眼恐惧。
“住手!”
郭喜安瞧得目眦欲裂,身上陡然升起一股力气让她猛力冲过去,撞开了刘翠,夺过了小向泽。
“哎呦!”
刘翠被撞得朝后倒退几步,一屁股墩摔坐在地上。
抬头见着撞倒自己的人竟然是郭喜安,她勃然大怒,“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撞我?”
郭喜安并不理会她,急急去瞧小向泽的情况。
刘翠见郭喜安竟然敢不理会自己,怒意更甚,“你个小贱妇,我瞧你是生龙活虎的,精神得很,起先躺在床上原是装死偷懒的,看娘回来了不收拾你?”
刘翠是刘大花娘家侄女,亲侄女做了自己大儿媳,刘大花向来是比较偏宠她的。
郭喜安蹲下身子查看小向泽的伤处,见他被拧的那支耳朵红彤彤的一片,掀起他身上单薄的粗麻上衣,瘦得能看到肋骨的小身子上青紫加红的伤痕清晰可见,触目惊心,有一些伤痕一看就不是新伤。
郭喜安的眼神一下冷厉起来,嘴角绷成了一条直线。
一边的刘翠还在不停地叫骂,郭喜安抓起脚边的一块木头就朝她扔过去。
刘翠一个激灵,偏头闪躲,直冲她面门的木头便砸到了她肩膀,不过是一块小臂长的干木头,却硬是把她肩膀砸得一阵生疼。
“哎呦!”
抚着肩膀的刘翠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向懦弱无能的郭喜安竟敢朝她动手?
反应过来后,她怒意更盛,尖厉的声音又高了几度,“小娼妇,反了天了你,还敢和我动手,看我今天不剥了你的皮。”
从地上一个翻身爬起,刘翠恶狠狠地朝着郭喜安母子扑了过来。
小向泽瞧着面目狰狞扑过来的刘翠,害怕地一把抱住了郭喜安的大腿。
郭喜安抽空安抚地摸了摸小向泽脑袋,瞅准时机,在刘翠扑过来的瞬间往左错开身子,同时抬起右脚,朝刘翠的屁股上狠狠补上一脚,借力补力,一脚将她狠狠的踹飞出去。
“嘭!”
刘翠如同个四脚王八一样迎面摔趴在地上,这一跤摔得实在结实,灰尘都溅起三丈高。
小向泽都看呆了,小嘴微微张起,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刘翠,又仰头看向自己的娘亲,只见娘亲冷冷地看着趴在地上不住哀嚎的刘翠,眼里没有恐慌害怕,不似以往地哭哭啼啼,她站在那里,腰背挺得笔直,莫名的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势。
这样的娘亲很陌生,却又格外让他觉得安心,小向泽不由紧了紧抱着娘亲大腿的双手,小身板贴得更紧了。
郭喜安察觉到小向泽的动作,以为他被吓到,伸出手来小心搂住他。
刘翠被这一摔险些岔过气去,趴在地上许久都爬不起来,她是脸朝下摔在地上的,此刻口鼻处是火辣辣的疼,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下,她伸手一摸,瞬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血!
天杀的小毒妇,这是要杀人了呀,黑心肝的......”郭喜安脸色一寒,上前一脚踩在她的后背上,“毒妇?
我哪能和大嫂你比,对一个孩子你都能下此狠手,这心肝怕早就被狗吃了吧。”
刘翠本要爬起的身子被她一脚踩了回去,挣扎半天依然被她牢牢踩在脚下,她又气又急,再度破口大骂起来,言语之间极具恶毒,“你个狗娘养的,天生贱命,生的崽子自然也和你一样是个下贱的,打骂几句怎么了?
小贱种活着都是浪费粮食,就该和他那短命鬼爹一样......啊!”
叫骂不休的污言秽语骤停,代替的是一连串的惨叫。
郭喜安眼含碎冰,脚下不住地加重力道,直踩得刘翠喘不过气,渐渐连叫声都发不出来。
刘翠呼吸困难,胸腔处像是有人用手狠狠挤压着,憋得脸都青紫起来,可背上的力道还是没有变轻,反而在越来越重。
她...她是想杀了她吗?
家里人都下地去了,此刻屋里只有她们三人,要是这小贱人发狠......刘翠终于害怕起来,艰难求饶道:“别...别踩了,我错了二弟妹,咱们可是一家人,你放过我吧。”
郭喜安扯了扯嘴角,眼里寒意未散,“还以为是个多硬的骨头,认错的态度是对的,不过这道歉的对象却错了。”
刘翠一愣,什么叫认错的对象错了?
眼光扫过一边眼睛亮亮的小向泽,她脸色一僵,咬牙切齿地对郭喜安道:“你...你别太过分,蹬鼻子上脸。”
这小贱妇竟然还想要她低三下四地和一个孩子认错不成?
郭喜安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脚下力道又加重了一分,“我就蹬鼻子上脸了又如何?”
刘翠顿感身子一沉,仿佛自己都快要被嵌进土里去了,这小贱人哪来的这把子力气?
一只脚的力气,竟如五指山般压得自己动弹不得。
五脏六腑传来的疼痛让她顾不得细想、也再撑不住骨气,忙抬头朝着小向泽的方向道歉:“向泽啊,是大婶婶不好,不该对你动手的,大婶婶错了,你原谅大婶婶吧。”
说完也不等小向泽的回应,仰着脖子急切朝郭喜安道:“这下可以了吧,快把脚拿开。”
郭喜安并没有动作,“急什么,小向泽还没说原不原谅你呢。”
小贱人欺人太甚!
刘翠怒火高旺,却只敢在心里叫骂,脸上青白变化,最终还是面带不甘地向着小向泽道:“大婶婶真晓得错了,向泽就原谅大婶婶吧。”
面对向来凶恶的大伯母的服软,饱受欺压的小向泽起先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不过抬头看到娘亲冷静抚慰的眼神后,他心里便一下安定下来,鼓足了勇气向着刘翠道:“那...那你以后不许再打我。”
“不打不打!”
刘翠连连点头。
想了想,小向泽又补上一句,“也不许再打我哥哥。”
不管心里怎么想,此刻刘翠嘴上自是无有不应的。
得到了刘翠的保证,小向泽面上明显松快灵动起来,透着一股喜悦,却又故作严肃,小脑袋认真地点头,“那我就原谅大婶婶了。”
眼见着众人的议论越来越高,程家人的脸皮都快挂不住了,刘大花梗着脖子还在嘴硬:“那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上哪磕的碰的,小贱人上下嘴皮子一翻,就想把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有证据吗?
还是有人看到了?
没证据那就是污蔑人。”
刘翠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还有说什么卖不卖的,话说得那么难听,明明是我们心疼她,给她找了个好人家,不拦着她改嫁,满心满意的为她打算最后反倒是被反咬一口,简直是不识好人心。”
这么厚颜无耻的话语,也只有这对无耻的婆媳说得出来,不过还不待郭喜安出手,那边先前被她踢出去终于醒过来的杨拐子就让这婆媳俩原形毕露、自打嘴巴。
杨拐子被郭喜安一脚踢飞后,摔在院子墙根下,当时便晕厥了过去,又因为晕倒的地方在角落,竟一直没被人发现。
他才从昏厥中醒来时,脑袋还晕晕乎乎的,听到刘大花婆媳的叫嚷,才一下清明起来。
一骨碌从地上翻转起身,他一瘸一拐的直奔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扒开人群,看到里面的刘大花,便不管不顾的上前扯住她:“你家这媳妇我是不敢要了,这么凶狠的女人要是讨回去作了婆娘,岂不是要把我打死?
这人我不要了,我那一两半的银子和五斤白面你赶紧还给我。”
人群里有人认出了杨拐子,发出惊呼:“这不是隔壁村的杨拐子吗?
程家竟然是要把老二媳妇卖给他?
真是丧了良心哦,还说是为了老二媳妇好,真是睁眼说瞎话。”
有那不认识杨拐子的便找认识的一个打听,知晓了杨拐子的为人后,也大骂程家黑心毒肠,行事恶毒。
刘大花见事情暴露,干脆耍起无赖来,她一把挥开杨拐子,泼妇掐腰嚷道:“怎么了怎么了?
这是我程家事,那小贱人是我程家儿媳,是花了一两银子买进来的,怎么处置她是我们程家的家事,用不着你们多嘴多舌。”
郭喜安没再去理会李大花的撒泼,对这种人,你永远也没办法和她讲清道理,揭了她的皮就行,不用浪费口舌。
她带着两个孩子来到里正面前,先弯腰行了一礼,恭敬道:“里正叔,你也看到了,这程家是一点也容不下我了,要是再待在程家,我们母子三人可真是要活不下去了。”
赵里正对程家的做法也很是气愤,可这严格说起来到底是程家的家事,他也只能劝解教育为主,便道:“老二媳妇,你受委屈了,你放心,今日有我在这里,绝不叫程家的胡来。”
郭喜安摇了摇头,“我自是信里正叔的,只是您护得了我们一时,护不了我们一世,这程家,我和孩子是决计不能再呆下去了。”
赵里正也有些头疼,为难道:“可是你们孤儿寡母,不留在程家,又能去哪里呢?”
“分家!”
郭喜安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自己心里早有的打算。
“什么?
你想要分家?”
一边的刘大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郭喜安冷冷看向她,“怎么?
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
刘大花大怒,“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提分家,这家里什么都没有你的份,你不想住爱滚哪滚哪去,想分家里财产,门都没有。”
“我怎么不配提分家?
我是正正经经嫁到你们程家来的,我丈夫家博未去世之前,月月往家里寄钱,这钱未到我手里一分,全用于家中公用,而我在家里,除了家务活,田间地头的那些农活哪一样少干过?
后来家博因公牺牲,朝廷也给了一笔数目不小的抚恤金,可以说这家里三分之二的家当,是我们二房挣下的,我凭什么不能分?”
刘大花气急败坏,“那钱是我儿子挣的,跟你有个什么关系?”
赵里正说了句公道话:“这你就说错了,喜安既然嫁到了你家,成了家博的媳妇,夫妻本是一体,这些怎么能跟她没有关系?”
刘大花见他竟然为着郭喜安那贱人说话,想都不想就呛声道:“赵里正,今日请你过来是来评判郭喜安殴打婆母的罪行的,至于其他,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赵里正一窒,自他成为里正以来,还没有被人这么甩过脸子,他不悦的看向一边不吭声的程德全:“德全,你就是这么管教你婆娘的?”
程德全狠狠瞪了一眼刘大花,骂道:“你个无知妇人,不会说话就少说些,每人把你当哑巴。”
又转向赵里正赔罪道:“赵里正,你别和我这疯婆娘一般见识。”
赵里正点头,自然不会在这事上纠缠,问他:“那你对老二媳妇提出的分家有个什么看法?”
“分家,那是不可能的。”
程德全也是一口拒绝。
老程家的家业,他一分也不会分给郭喜安这个外人,更何况家博是为国牺牲,朝廷一下就给免了五年的赋税,若是分了家,那这免交赋税的优惠他们可就享受不到了。
“父母俱在,哪有分家的道理,至于老二媳妇,我们程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她要是不愿意待在程家,要去哪里程家绝不阻拦......程家要是讲理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日这个地步了。”
郭喜安打断了程德全冠冕堂皇的胡扯,转向里正道:“里正叔,今日我就把话说明白了,不管程家是什么意见,这家,我是分定了!”
程德全恼怒道:“我和你婆婆都不同意,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你能怎么分?”
郭喜安懒得再和他们打口水战,直接祭出杀手锏,“我丈夫是为国牺牲,乃是大义,是朝廷都承认的英雄义士,我作为他的遗孀,为他生育了两个儿子,延续了他的血脉,自然也能继承家产。
程德全气得胡子颤抖,指着她道:“你休想,有我在,你休想拿走我老程家一分一毫。”
“公爹若执意不许,那我只能告上朝廷了。”
郭喜安轻飘飘的再丢下一记深水炸弹。
想了想,她先烧了半锅水,待水开了,下入一大碗的包谷面,煮锅面糊糊,本来她还想剁几个红薯放进去的,也能加些甜味,后面才发现她连菜刀都没有,只得作罢,只将马苋菜洗干净丢了一捧进去,又拿出六个红薯,扔在火堆下捂着。
饭很快就做好了,因为没有桌子,母子三人便围在灶上吃。
包谷糠面熬成的糊糊味道不算好,还有些拉嗓子,可两个孩子捧着碗却吃得很香,这糊糊熬得粘稠,是他们以前都吃不上的好东西,并不觉得难以入口。
郭喜安看得有些眼热,忙从火堆里把烤好的红薯刨出来,剥开烤焦的表皮,红薯香甜的气味更加浓厚,吸引了两个小家伙的注意力。
郭喜安笑着把剥好皮的红薯递给他们,怜爱道:“慢些吃,小心烫。”
俩孩子接过红薯,迫不及待的就送入口中,甜软的口感让两个小家伙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吃完了饭,小向佑和小向泽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像两只满足的小猫,他们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吃得这么饱过。
郭喜安收拾好碗筷,又就着余火烧了两大锅热水,倒在木盆中,揪着两个小家伙将他们从头到尾的洗刷了一遍。
原身每日都要忙着繁重的活计,两个小家伙得不到什么照看,浑身脏兮兮的,这让干净惯了的郭喜安早就不顺眼了。
将两个孩子洗刷白白,郭喜安找来干净的衣服给他们换上,便将他们直接抱到了床上,没办法,两孩子的衣服虽然破烂,好歹还有一身替着换洗的,鞋子却只有脚上穿的那一双,破破烂烂也脏的不成样子,可不能穿了。
小向泽和小向佑到了床上,也不闹腾,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柔软的被褥,便叽叽咕咕的凑在一起说悄悄话,然后捂着小嘴偷笑起来。
郭喜安看得莞尔,问他们:“说的什么悄悄话呢?”
小家伙也不回,只是看着郭喜安笑,眼睛里亮晶晶的。
郭喜安笑着摇了摇头,为他们盖上被子,便出了屋去。
她今天也出了一身的汗,也得好好洗洗。
洗完了澡,郭喜安又抱着换下来的脏衣服,来到水井边揉洗干净,把那两双小鞋子也刷了晾上。
忙完了这些,天已经黑透了,家里是没有油灯的,好在外面月亮正明,倒也不至于摸黑。
到了屋里,因着头顶的瓦片破烂太多,窟窿一个接着一个,像是筛子的细洞一般,月光也能透下来,倒也勉强能看清。
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了,郭喜安苦中作乐的想。
回到房间,小向佑和小向泽已经睡着了,听着他们均匀的呼吸声,郭喜安小心翼翼的在他们身边躺下。
劳累了一整天,总算歇了下来,她反而没了睡意,脑中很是清醒的计划着明天的事项,家里缺的东西实在太多,她得去一趟镇上,添置些生活用品,院里的杂草也要拔除,这就还要买些镰刀铁锹之类的农具回来......这一笔笔的都是支出,她那二十两银子虽在庄户人家眼里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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