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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前文+后续

文木月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可惜,彼时的他只是乡里副职,纵然使出浑身解数,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后来柳江河应征入伍之时,谢建国倒是背地里帮衬了不少!谢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说:“你们两家之间的矛盾和纠纷我也有所耳闻。今天发生的事情我都清楚了,你们两人把枪放下,把小女孩也放了。柳江河,你也把侯勇放开。”“这个事件我会亲自过问,一定会将真相大白于天下,绝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现在立刻把受伤的人员送往医院接受治疗。”“柳江河,你打伤了这么多人,本应被警察带走,但考虑到你父亲刚刚离世,你需要处理好他的后事,近期内不得离开柳河村,等待调查结果公布后再做说,该承担的责任你也得担着。”尽管他与柳家关系匪浅,但面对如此多的证据,他无法过度袒护柳江河,他打伤人也是这么多人看到的...

主角:柳江河高明祥   更新:2025-02-19 0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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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江河高明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文木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可惜,彼时的他只是乡里副职,纵然使出浑身解数,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后来柳江河应征入伍之时,谢建国倒是背地里帮衬了不少!谢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说:“你们两家之间的矛盾和纠纷我也有所耳闻。今天发生的事情我都清楚了,你们两人把枪放下,把小女孩也放了。柳江河,你也把侯勇放开。”“这个事件我会亲自过问,一定会将真相大白于天下,绝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现在立刻把受伤的人员送往医院接受治疗。”“柳江河,你打伤了这么多人,本应被警察带走,但考虑到你父亲刚刚离世,你需要处理好他的后事,近期内不得离开柳河村,等待调查结果公布后再做说,该承担的责任你也得担着。”尽管他与柳家关系匪浅,但面对如此多的证据,他无法过度袒护柳江河,他打伤人也是这么多人看到的...

《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只可惜,彼时的他只是乡里副职,纵然使出浑身解数,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后来柳江河应征入伍之时,谢建国倒是背地里帮衬了不少!

谢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说:“你们两家之间的矛盾和纠纷我也有所耳闻。今天发生的事情我都清楚了,你们两人把枪放下,把小女孩也放了。柳江河,你也把侯勇放开。”

“这个事件我会亲自过问,一定会将真相大白于天下,绝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现在立刻把受伤的人员送往医院接受治疗。”

“柳江河,你打伤了这么多人,本应被警察带走,但考虑到你父亲刚刚离世,你需要处理好他的后事,近期内不得离开柳河村,等待调查结果公布后再做说,该承担的责任你也得担着。”

尽管他与柳家关系匪浅,但面对如此多的证据,他无法过度袒护柳江河,他打伤人也是这么多人看到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决策仍然偏向于柳江河。

在谢建国眼神的注视下,那两个警察明显很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将手里的手枪放了下来,并把被他们控制住的柳江玲给放开了。

毕竟县委副书记的话分量还是很重的,他们不像侯家兄弟有背景有后台,也不敢跟县上的大领导叫板。

高明祥和柳江河的发小赶紧把柳江玲护在了身后,以免她再受到伤害。

“要我放开他也可以,可是麻烦谢书记帮忙重新查一下我父亲的案子,不然他会死不瞑目的。”柳江河心里虽然非常不甘心,但他也明白自己的谢叔叔一定会帮助他主持公道。

现在要想查出事情的真相,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他只能寄希望于谢建国来解决问题了。

在得到谢建国的肯定答复后,他慢慢地松开了侯勇。

“好了,大家都散开吧,需要送医院治疗的就尽快去医院,别在这里吵闹不休,影响逝者的安宁。”

看到双方都放开了人,谢建国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已经成功地化解了这场危机。

然而,就在这时,侯勇却突然开口说道:“等等,谢书记,您这样的处理方式似乎并不公平啊?难道是因为柳江河的父亲跟您关系很好吗?”

显然,谢建国和柳江河都小看了侯勇的厚颜无耻程度。

刚一恢复自由,他就立刻变得嚣张跋扈起来,甚至还敢质问谢建国,丝毫不给他面子。

“侯勇,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对了,你最近也不能离开安宁县,从现在来看柳江河父亲的死还有很大的疑点”谢建国有些不悦,他当上副书记之后还没有人对他这么说话。

“哈哈,谢书记我就是字面意思,做人啊就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小心闪了腰。我们的要求不高,柳江河今天必须带回警局,万一他跑了呢?”侯勇瞄了谢建国一眼,嘲笑他没有实力还要乱出头。

“对啊,他把我们打伤了,怎么能把他放了,他这种暴力份子要是不关起来,万一去我家杀人放火怎么办,兄弟们你说是不是?”侯军也在旁边附和道,一众小弟也在旁边起哄。

谢建国是县里的三号人物不假,但侯家根本不会怕他,刚才放掉柳江玲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这是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面坐着六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那是属于退役军人特有的坚韧和刚毅。

此刻,他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柳江河身上,似乎想要透过他的外表看到他内心深处的实力。

他们想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究竟有何能耐,可以成为他们的老大。

柳江河并没有被这些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所吓倒,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相反,在他心里面对柳江河的评价很高,他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机会和平台,柳江河一定能够展现出自己的价值。

柳江河听了,连忙应道:“谢谢尤叔和乾哥信任,我一定会尽力做好工作的。”随后,尤瑜简单地给柳江河介绍了一下工作内容,便让尤乾带着他去熟悉环境。

“光辉岁月”KTV已经试运营一周了,今天晚上正式开业,现在还是上午,门口已经摆了不少花篮,并且在源源不断地送来,也足以见得尤家在县里面的影响。

柳江河在尤乾的带领下,快速地熟悉KTV的环境,有几个出口,有多少包间,有多少摄像头,有多少员工……事无巨细,他全都要了解清楚。

尤乾对于这些情况也不是很清楚,就把他带到一个三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的男人旁,吩咐道:“陈哥,这是我给你说过的柳江河,以后我们这里的安保工作就交给他了,你把情况给他介绍介绍。”

接着,他又给柳江河介绍到:“江河,这是我们KTV的总经理陈春江,这个场子由他全权负责,以后你就听他安排。”

还没有等柳江河打招呼,陈春江便热情地说道,“哎呀,这就是柳兄弟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口锅吃饭的兄弟伙了,我听乾总说你当过兵身手不凡,真是羡慕死我了,没有去当兵可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以后我们这里安全就要仰仗你了”

柳江河见陈春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几句话就拉进了双方的关系,再说了能够来当这个场子的经理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连忙说道:“不敢当,陈总,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陈春江拍着柳江河的肩膀说道:“别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来,我带你四处转转。”

陈春江带着柳江河在KTV里转了一圈,详细地介绍了各个区域和设施,一起检查了一下监控设备和消防设施等重要部位,确保一切都处于良好状态。

然后,他们来到陈春江的办公室商量安保的方案,他一边听一边思考,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和建议,陈春江认真地听取了他的意见,并表示会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确定了最终的安保方案,陈春江满意地说道:“好,那就按照这个方案执行吧,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确保场子不出乱子,今天晚上开业就怕有些不长眼的来上眼药水,到时候你也甭客气,先收拾了再说”

柳江河点头说道:“没问题,我等会就去给几个兄弟伙们交代一声,今天晚上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嘿嘿,兄弟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你手底下这几个兄弟伙心里面憋着气呢,想要让他们服气,怕是要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真功夫了”陈春江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柳江河这个十八岁年轻人一来就抢了别人的位置,要是没有真本事说不准真压不住手下。

“哈哈,那我还真的要去看看他们有没有这本事,不服么,打服就行”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柳江河既然敢接受这个工作,自然是充满信心。

陈春江也不废话,把柳江河带到负一楼供安保人员休息的地方,拍拍手开口说道“都过来站好,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柳江河,以后就是我们这个场子的安保负责人,也就是你们的顶头上司,都来自我介绍打个招呼吧”


目前,侯家似乎相对安静,也许是因为他们对救出柳江河的神秘势力有所顾忌,又或者是因为侯勇和侯军仍在医院接受治疗。

如果等到他们出院,真不知道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会做出什么样的恶劣行径来。

家中田里地里种着的庄稼,他也全都交给大伯柳长顺去收,以后地也送给他种,如果自己长时间不回来也请他帮忙照看一下家里面,自己逢年过节和父母忌日他还是会回来的。

柳长顺答应下来,但是柳江河不愿意收租金,他就提出寿材的钱就算了,如果柳江河不同意,那些地他也不种了,柳江河拧不过只好同意。

这天中午柳长顺一家和王富贵、刘伟、宋远军都来帮忙,吃过午饭之后,在柳长顺的指导下,开始头七“回避”风俗的准备。

在堂屋内的八仙桌上摆满了一桌丰盛的菜品,有鱼有肉,还有一些新鲜的蔬菜,每一道菜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碗中盛了满满的米饭,筷子搭在碗上面,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最上首的位置还斟了两杯白酒,酒杯里的酒清澈透明,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最后他们又在门背后放了一个碗,碗中放了一个已经剥干净的鸡蛋。

整个场景看起来既庄重又神秘,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忙完这些,所有人都退到门外。柳江河端起装满灶灰的筛子,将堂屋内的每一个角落都铺上一层薄薄的灰。

然后,他又在檐坎和厨房里洒满了灶灰,形成一片灰色的地毯。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家里养的鸡全部抓到柳长顺家。

这些动作都充满了仪式感,让人感受到一种庄重而神秘的氛围。

完成这些准备工作后,太阳就要落山,柳江河和妹妹去父亲坟前烧了头七的纸钱,他们前往大伯家过夜。

按照传统习俗,头七子时,牛头马面会押解着死者的魂魄回到家中。

因此,家人需要提前准备一顿丰盛的饭菜来招待他们。

当然,这顿饭并不是给死者享用的,而是用来款待牛头马面。

据说,只有当牛头马面吃得满意时,他们才不会刁难死者,让其顺利通过轮回之路,而死者的食物则是放在门口的鸡蛋。

在鬼差用餐时,死者必须躲得远远的,以免遭受鞭笞之苦。

这种说法虽然没有科学依据,但却是民间流传已久的传统信仰。

今晚,按照习俗,所有死者的亲戚都需要回避,家中不能留人,以避免任何干扰或惊动死者的灵魂。

更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让公鸡等牲畜发出声音,以免惊扰到死者和鬼差。

因为传说中,如果死者的魂魄看到家人,就会产生牵挂之情,这将影响他投胎转世为人的机会。

而一旦被惊扰,死者将会遭受鬼差的虐待和折磨。

柳江河等人对于这些古老的传统说法仍然半信半疑,出于对长辈的尊重以及对父亲的深深思念,他们还是决定按照柳长顺的要求一一准备。

无论如何,他们内心深处都希望父亲能够得到安息,即使这意味着遵循一些看似迷信的仪式。

据说,撒灶灰可以在第二天早上观察死者是否回来过,并通过留下的印记来判断这个人在世时是否行善积德。


他顿了顿,接着说:“柳江河,我希望你能明白,人生总是充满了各种不如意和挫折,但我们不能因此放弃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你现在还年轻,未来有无限可能,只要你努力拼搏,总会有出头之日的。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保持乐观积极的心态,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

中年人静静地坐在窗前,目光凝视着远方,仿佛沉浸在无尽的思绪之中。

他深深地了解柳江河的个性,那是一种倔强而坚定的特质,一旦做出决定便难以更改,不然当初他也不会违抗军令。

中年人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不过,这次能将你从监狱里救出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啊!虽然他们同意不再追究命案的责任,但你毕竟出手打伤了那么多人,这些人的医药费总得你来承担。总计二十万,我已经先替你垫付了。这笔钱并不包含在我的请求之内,但你必须还给我。至于还款时间嘛,倒不必太着急。”

柳江河沉默片刻后问道:“那,那您能帮助我父母翻案?”

中年人微微皱眉,回答道:“说实话,我的确有办法,但这件事还是有些棘手。你应该明白,部队不能轻易干涉地方事务。所以,我建议你先将相关证据收集齐全,不要急于一时,等待合适的时机再行动。”

柳江河默默聆听着,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他本来他打算用掉最后两个请求的机会,请求对方帮忙解决父母案件的问题,没想到首长身居高位也不是这么轻松就能解决的。

柳江河抿紧嘴唇,深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谢谢您,首长。关于那笔钱,我会尽快归还您。至于翻案的事情,我在思考一下”

说完,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张魂牵梦萦的面孔,那张脸清晰又模糊,让他感到心痛和无奈。

他深吸一口气,有些吞吞吐吐地问道:“首长,她……现在怎么样了?”首长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考虑是否告诉他实情。最后,他还是开口说道:“她现在很好,她也离开了部队,只是记不起以前的人和事。”

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把重锤击中,当时离开太匆匆也没有来得及了解她的情况,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可能也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对面的首长,听到他提起此事,声音变得冷漠:“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你说过以后不再见她的。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们能把你捞出来,也能把你送进去。”

柳江河咬了咬牙,低声说道:“我知道,首长。我会遵守约定,只想确定她是否安全”

“好了,我还有事就不说了,如果遇到困难,你还有两个请求的机会。”对方说话,不给他回答的机会,立马挂掉电话。

柳江河心情沉重地放下电话,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他知道自己必须遵守约定,不能再去见她,但他又无法抑制内心对她的思念和关切。

故事很老套,但是却很现实。在部队服役时,他和首长的女儿成为了战友。

他们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对异性充满了好奇,第一次见面两人就互生好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一同经历了无数次艰苦的训练以及危险的任务,感情逐渐升温,最终确定了彼此的爱意,成为了恋人。


“快来不及啦……”柳江河想起了高老师的话,难道是家中出什么变故了吗?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安宁县医院,高明祥把车停在县医院门口,拉着柳江河就要朝医院跑去。

“高老师,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柳江河的声音微微颤抖,尽管他努力保持镇定,但内心的焦虑与担忧还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

高明祥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整理思绪,最终还是开口了“江河,你爸……他出车祸了。我们得赶紧,希望能见上最后一面,不要哭,你已经成年了,要学会坚强”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柳江河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强忍着悲痛,跟着高明祥跑进医院。

他们来到病房外门口,门口的医生见他们过来,赶紧大喊道“快,病人快不行,赶紧进去还能见到最后一面”

医生的话让柳江河的心猛地一沉,他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病房。

病房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气息,父亲脸色苍白得如同冬日里的初雪,没有一丝血色,身上密布着维持生命的各种医疗管线,显得格外脆弱和无力。

他努力地睁着眼睛,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拉着坐在床边的妹妹柳江玲的手,嘴唇微微颤抖,艰难地吐露着些什么。

柳江玲听到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她猛地抬头,看到了哥哥的身影,她哽咽着喊道:“哥,快来,爸……爸他……”话语未尽,泪水已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

柳江河的心被深深刺痛,他强忍着内心的悲痛,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但军营里面锻炼出的那份坚强没有让泪水轻易滑落。

他快步走到父亲床边,蹲下身,紧紧握住父亲那双曾经给予他无数温暖与力量的手,声音哽咽却坚定:“爸,我回来了”

病床上的父亲,听到儿子的声音,苍白的面庞上竟奇迹般地泛起了一抹红晕。

他用尽力气,紧紧抓着儿子的手,断断续续地说:“江河,是……是你吗?咳咳……回来就好。爸……爸可能不行了……你……你要好好照顾江玲。”

“爸,您一定要坚持住,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您不是说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吗?”柳江河的眼眶再也承载不住泪水的重量,泪水滑落。

此刻的他,不再是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兵王”,只是一个刚刚成年不久,面对至亲病重而无力回天的孩子。

“江河,听……听我说,”父亲的声音愈发微弱,“你……不要冲动,不要去找侯家报仇,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儿子和女儿的担忧与不舍,“这辈子……我对不起你们兄妹,也对不起……你妈。现在,我要去找她了。你们……一定要……好好……活着……”

柳江河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父亲此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们兄妹俩,他紧紧握着父亲的手,说道:“爸,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这时,父亲的手突然垂了下去,“爸!”柳江河和柳江玲齐声痛哭,悲伤笼罩着整个病房,柳江河两兄妹感到世界仿佛坍塌了一般。

病房内,柳江河和妹妹柳江玲紧紧地抱着父亲的遗体,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他们拼命地摇晃着父亲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让他重新活过来。

“爸爸!您醒醒啊!不要离开我们!” 柳江河哽咽着,声音颤抖着,子欲养而亲不待,父亲这一生这么不幸,怎么就这样天人两隔了。


如今的尤乾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稚嫩的高中生,曾经那个留着洗剪吹发型的问题少年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位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帅气小伙。

尤乾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又调侃道:“切,我哪有你威风呀?我不过是跟着我爸做些小本买卖罢了。咱们都好几年没见面了,大家不是在上大学,就是已经开始工作了,根本没有时间相聚。今天正好碰到了,中午一起去吃顿饭吧,我再叫上几个老同学,大家好好聚一聚。”

“额,乾哥,改个时间吧,我家里面还有些要处理,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约你”柳江河抿了抿嘴,面露愁容,好友相见本是好事,可是眼前自己家还是个烂摊子。

尤乾看出来柳江河情绪低落不对劲,连忙追问道“江河,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有事情你说一声就是”

“哎”柳江河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爸前天出车祸去世了,昨天又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我正准备赶回家呢。”

尤乾听了,眉头紧皱,“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当哥哥的。”

柳江河感激地看着他,“乾哥,不是我不想麻烦你,确实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基本上没有通知其他朋友。”

尤乾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走,我送你回去”

“乾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确实赶着回去,昨天走得匆忙,家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柳江河也没拒绝尤乾的好意,虽然很久没有见过面,但是见面之后还是当初那种纯真的关系。

“别废话赶紧上车!”尤乾马上上车,熟练地将摩托车发动起来,柳江河迅速跳上车,尤乾猛拧油门,摩托车发出一阵轰鸣声,犹如一头出闸的猛虎般向前冲去。

在路上,尤乾好奇地询问柳江河:“江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弄得鼻青脸肿的呢?”

柳江河含糊其辞地回答道:“没什么大事,只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其实,他并不想把自己与侯家的恩怨牵扯到兄弟们身上。

尤乾也没多问,他深知柳江河内心的焦急,因此一路上将摩托车开得飞快。

这条道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但由于尤乾技术过硬,再加上摩托车质量上乘,所以两人并未摔倒。

随着一个急刹车,摩托车稳稳地停在了柳江河家门口,此时,家中仍有许多亲朋好友在忙碌着。

按照习惯,在出殡之后的第二天,主家会邀请亲朋好友们回来吃饭,并请他们帮忙准备后续所需的纸钱等物品。

从死者去世后的头七开始,每隔七天,亲属都会前往坟前烧纸钱,这都要提前准备好。

这天,柳江河的大伯柳长顺听到了摩托车的响声,便出门查看,当他看到是自己的侄儿时,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他立刻招呼侄儿稍等片刻,随后转身朝屋内喊去:“江河,回来了啊!快去准备一个火盆,拿封鞭炮来”

在农村都有这个习俗,有人从监狱或者看守所出来,进家门以前一定要跨过火盆,燃放烟花爆竹,要把晦气全都驱散。

这是一种古老的传统,人们相信这样可以洗去身上的霉运和厄运,迎接新的生活。

这种习俗在很多地方都存在,虽然现代人可能不再像古人那样迷信,但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仍然是一种心理安慰。


尽管他们试图将这份感情藏得很深,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终于有一天,这件事被有心人发现并报告给了首长。

首长的家族背景深厚,他的女儿更是备受瞩目,婚姻大事并非个人所能决定。因此,一场“棒打鸳鸯”的大戏不可避免地上演了。

首长和他的夫人各自找到了柳江河和他们的女儿谈话,尤其是在与柳江河交流时,首长许下承诺:只要他不再与自己的女儿交往,日后他的军旅生涯必将一帆风顺。

然而,沉浸在爱河中的两个年轻人怎能轻易放弃?柳江河毅然决然地拒绝了这一要求,而首长的女儿同样坚定地选择了爱情。

本来首长给他们下了最后通牒,就要采取雷霆手段,要么让女儿离开部队,要么让柳江河离开部队,活生生拆掉这对有情人。

但是,他们所在的部队接到紧急任务,需要派遣柳江河所在的特种作战小队去参加任务,还需要一名年轻女军人配合。

首长的女儿得知消息后,向父亲争取去执行任务,保证这次任务结束以后就认真考虑父母的提议,首长勉为其难地答应。

可是在这个过程却出了意外,女儿意外受伤,柳江河也因此违抗军令,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任务回来就被关了禁闭,准备送军事法庭。

就在这时,首长找到了柳江河,并提出要跟他做一个交易。

首长表示,如果柳江河答应从此以后不再与女儿见面,那么他将想尽办法帮他逃过牢狱之灾。

不仅如此,首长还答应满足柳江河三个要求,但前提是这些要求必须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

柳江河心里很清楚,一旦他坐牢,他的家庭将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他想起了自己身体不好的父亲和正在上学的妹妹,他们需要他来支撑整个家庭。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柳江河最终决定接受首长的条件,虽然他内心痛苦万分,但为了家人,他不得不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

在离开的时候,柳江河没有见到受伤的恋人,刚才从他父亲的口中才得知她已经失去了记忆。

然而,对于柳江河来说,只要她还活着,这就是最大的安慰。

他明白,这份爱情已经成为过去式,而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有默默为她祈祷,希望她能够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唉……”柳江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们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

不过,这段感情,也只能深深地埋藏在他的心底,成为一段永远无法忘怀的回忆。

现在的柳江河只能面对现实,决定要努力赚钱,早日还清那笔钱,从心底来说他不想欠别人分毫。

同时,他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有一天重新站在她面前,即使她已经不记得他。

思考良久,柳江河收起思念,整理好情绪回到谢建国家,进屋后他把手机还给谢建国,然后说道“谢叔,有个事情想麻烦您,最近这段时间能不能让江玲先在你们家住段时间,我想回家去看看,也不知道家里面情况怎么样了”,毕竟他们的父亲刚去世,这个时候住在别人家也是有忌讳的。

不过,谢建国满口答应下来,他知道柳江河的考虑,他孤身一人回去,就算是面对侯家的刁难,他也可以从容应对,如果柳江玲在,他心中就多几分掣肘。


李忠伟可是他们的那位大哥亲自提拔起来的人,每逢佳节,侯家也会都会给李忠伟的丰厚供奉。

尽管从职位上来说,李忠伟只是一名副县长,甚至连常委都未能进入,但他手中却牢牢掌控着国家的暴力机关——公安局,比很多常委都还有权势。

而谢建国这位县委副书记,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实则早已被县委书记和组织部长架空,在县里的地位甚至还比不上普通的常委。

“啊,是这么一个情况吗?”李忠伟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他不给谢建国留任何情面,语气坚定地说道:“谢书记,我们办事必须遵循程序!柳江河当众伤人,这是事实,有众多人证在场,可以证明他的罪行。因此,他绝不能逃脱法律制裁,必须将其关押至派出所,等待对被害者伤势检验完毕后,再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接着,他微笑着继续说道:“哈哈,关于您刚才提到的柳江河父亲被撞身亡一事,我也了解。经过我们详尽的调查以及现场群众的证言,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您,撞人的绝非侯总。请您务必相信我们公安机关的公正性!”

然而,听到李忠伟如此黑白颠倒、混淆是非的言辞,柳江河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他冲向李忠伟,怒不可遏地骂道:“放屁!你们就是官官相护,成为黑恶势力的保护伞,简直就是帮凶!”若非谢建国及时拦住,柳江河恐怕已经忍不住动手了。

他在部队里面确实经历了不少生死考验,但是还没有遭遇社会的毒打,没有见识过这些官员指鹿为马的嘴脸,被别人几句话就激怒了。

“柳江河,事到如今你还敢威胁我,不要以为你当了几年兵,立了几个功,就把警察放在眼里,更别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你要是再反抗我们直接当场击毙,我看是你跑得快还是我们的子弹飞得快!”李忠伟大声说道,他觉得柳江河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心里十分气愤。

说完,李忠伟马上下令让手下把枪口对准柳江河。只要柳江河有任何异动,他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然而,谢建国却突然站出来阻止道:“不,不行,李忠伟,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怎么能这样办事情呢?你们是不是要造反?现在在场的人中我的职务最高,我有权来处置这件事。刚才我已经说了我的决定,如果你们要把柳江河带走,就把我也一起带走吧!”

谢建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在他看来,李忠伟的行为简直是对他权威的挑战。如果他这次退让了,那以后他在安宁县还有何颜面继续当官?所以,他毅然决然地站在了柳江河的面前,表示坚决支持柳江河。

听到谢建国的话,李忠伟皱起眉头,语气略带嘲讽地说:“谢书记,您可别给我们扣帽子啊!我们只是执行公务而已。您这样阻拦我们,难道是想包庇嫌疑人吗?”

“谢书记,可不要给我们扣大帽子,来之前我已经给书记、县长报告过这事,他们的决定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把凶手缉拿归案,鉴于凶手伸手了得,情况紧急之下可以用枪,他们还授权现场由我全权处置,不信您可以打电话核实一下”李忠伟嘴上很恭敬,脸上有些玩味,他确实没有把这个所谓的副书记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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