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茉遥宋铭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假死后,疯批渣总夜夜抱骨灰难眠 番外》,由网络作家“堂前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事给沈茉遥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和粥粥回到家后,她都没从恐惧中缓过来。担心这样的事再发生,沈茉遥干脆下单了一个监控摄像头,打算安在家门口。把粥粥哄睡着后,沈茉遥就和闺蜜许解忧报了个平安,那头也是十分着急。“你没事吧?”“没事,粥粥已经被我带回来了。”沈茉遥语气有些发虚,似是劫后余生,身心俱疲。“那你呢?”“我也没事。还有你这样担心我们,真好。”她嘴角挂起浅浅的笑意。“别,我只担心你一个。我要是再等不到你的消息,可真要前往温家去找你了。”许解忧本打算和沈茉遥一起去的,可沈茉遥太倔,怕连累自己的好姐妹,硬是不让她跟着。“谢谢你。只是,以后恐怕还得更麻烦你一些。”她既感激,又愧疚。沈茉遥垂眸,眼里流露淡淡的哀伤。许解忧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假死后,疯批渣总夜夜抱骨灰难眠 番外》精彩片段
这事给沈茉遥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和粥粥回到家后,她都没从恐惧中缓过来。
担心这样的事再发生,沈茉遥干脆下单了一个监控摄像头,打算安在家门口。
把粥粥哄睡着后,沈茉遥就和闺蜜许解忧报了个平安,那头也是十分着急。
“你没事吧?”
“没事,粥粥已经被我带回来了。”沈茉遥语气有些发虚,似是劫后余生,身心俱疲。
“那你呢?”
“我也没事。还有你这样担心我们,真好。”她嘴角挂起浅浅的笑意。
“别,我只担心你一个。我要是再等不到你的消息,可真要前往温家去找你了。”
许解忧本打算和沈茉遥一起去的,可沈茉遥太倔,怕连累自己的好姐妹,硬是不让她跟着。
“谢谢你。只是,以后恐怕还得更麻烦你一些。”她既感激,又愧疚。
沈茉遥垂眸,眼里流露淡淡的哀伤。
许解忧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些无奈道:“不许这么想,我才不会帮你收拾烂摊子。你知道的,我讨厌小三的孩子,所以粥粥你自己照顾。”
越说,那头声音越小,“而且,那种病的遗传几率只有50%。你到现在都没有发病,怎么知道自己不会好好的?反正,我不允许你想不好的结果。”
粥粥的身份,除了她和宋家的人,就只有许解忧一个知道了。
沈茉遥淡笑:“好。”
“不跟你说了!”电话里传来许解忧吸鼻子的声音,突然就挂断了电话。
沈茉遥着实没心思去上班,和老板请了个假。正要躺下休息一会儿,门铃又响了。
她被迫起身去开门,门外竟是宋司城的母亲杨诗裳。
“妈。”她叫,毕竟现在还没和宋司城正式离婚。
杨诗裳脸色有些臭,见她出来,神色才稍有缓和。
沈茉遥请她进去,又给她倒了杯水。
她语气温和,丝毫不像从前对沈茉遥呼来喝去的样子。
“茉遥,妈昨天就来找过你一次,看你没在,便走了。今天,你可算是在家啊。”
“有什么事吗?”她语气有些冷淡。
“你也知道,宋铭寻回来对我和司城做的事。”她脸色愁苦,继续说:
“他竟然将司城打成那样,还将我赶出来,不让我们母子相见。”
杨诗裳声泪俱下,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昨晚,我可是住的酒店。那里的环境,和家里怎么能比。”
她来沈茉遥这里哭惨,沈茉遥只漫不经心一笑,“应该的,应该的。”
杨诗裳脸色突然凝固,将手里的杯子“咣”一声,放在茶几上,
“什么叫应该的?司城是你丈夫,我是司城的妈,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们受宋铭寻的欺负?”
“司城见我的最后一面,说他被宋铭寻毒打的那天,你也在场。你作为他的妻子,为什么要袖手旁观!”
又是这高高在上的说教,她话里充满了怨恨。
沈茉遥暗含薄怒,攥紧的拳头颤抖着,“是我比您多了段记忆,还是您眼睛和脑子都不好使?”
“当初宋司城家暴我的时候,您也看见了,却选择装瞎,现在倒指责我袖手旁观。”
沈茉遥拍了拍脸蛋,“你这里是被人剥了吗?”
她一字一句,几乎咬着牙才能说出来。
“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杨诗裳想抬手,准备一巴掌打上去,又克制住,语气放软下来。
“茉遥,当年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再说,夫妻之间,有个小打小闹才正常,计较这么久怎么行?”
“司城已经受到惩罚了,但这实在太重了。你和他好歹夫妻一场......”
沈茉遥冷漠地将她手打掉,“帮不了。”
“怎么会帮不了?你和宋铭寻以前感情那么好,你只需要和他认个错,再求求他放过我们,他肯定答应。”
她胸有成竹地猜测着,更像是在命令沈茉遥。
“是谁算计宋铭寻,是谁真正要害他?究竟谁的错,你自己心里清楚!”
“要我去向宋铭寻认错,除非你们母子先跪下向我磕头道歉。”
沈茉遥脸色发青,愤怒已经不能让她对一个长辈谦和有礼。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妈,你竟然敢让我给你磕头道歉!反了天了!”
“我妈在监狱里呢,你也要进去吗?”
“你怎么能将我和一个保姆相提并论!”她面如菜色,完全搞不清自己的处境。
“宋氏破产,你们母子负债累累,很快就连保姆都不如了,还当自己是尊贵的夫人呢?”
“沈茉遥,我警告你,如果你肯帮我们求情,今天你对我说的话,我既往不咎!”
“反之,我会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不仅对婆婆不敬,还在没和我儿子离婚的情况下,和小叔子勾搭在一起。”
“我到要看看,你要怎么迎接这样的舆论风波!”
杨诗裳眼神阴狠,威胁着沈茉遥。
“出去,少在这儿撒野!你比我老,我不想对你动手。”说着,沈茉遥就把人往外撵。
杨诗裳不甘心地抓着门框,质问道:“你和温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意思?”
“昨天在路上,温家的人问我你住在哪儿,你是不是又傍上温家了?”
她表情隐隐有些期待,此刻还妄想着,能靠着沈茉遥,让温家帮帮她们母子。
沈茉遥脑袋里嗡一声,“你告诉他们我和粥粥的住址了?”
杨诗裳默认了。
她气得大吼,“谁让你随便透露我信息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粥粥!”
“害死粥粥?”她愣了下,“你的意思是,你没和温家交好?”
沈茉遥狠狠推了她一把,彻底将人推了出去,“出去!别再搞什么小动作。要是再牵连到粥粥,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她将门一关,背靠着门缓缓坐在地上。被这么个不可理喻的人找上,她简直要被气疯了。
等平静下来,沈茉遥才站起,走进卧室,打算睡一觉。
粥粥竟然是醒着的。
“妈妈,奶奶是不是来了?”
沈茉遥点点头,倒担心起了粥粥会听到不好的话。
粥粥撅起小嘴,“奶奶和爸爸都对妈妈不好!”
说起这个,小少爷温柯桐装模作样地掉起了眼泪。
“我不过和她开了几句玩笑,她就开始动手。妈妈,她抓的我好疼!”
温太太边轻轻拍着儿子的背,边说:“宋太太,听到没有?你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粥粥也掉着眼泪,突然大声控诉,“他根本没有在开玩笑,他说的话好难听好难听!”
“够了,别在这里嚷嚷。”温太太扶着额头,一脸不耐。
“无论我儿子说了什么,你说回来就是。动手打人,就是不对。”
粥粥倔强地抹了抹眼泪,“那我就说回去!”
她看向坐在温太太腿上的男孩,大声道:“你没有爸爸,你是野种!你妈妈是个恶毒的女人,你和你妈妈都该死!”
沈茉遥震惊地捂了一下粥粥的嘴巴。这就是温家小少爷当时对粥粥说的原话。
沈茉遥心如刀绞,粥粥那日和她说的,还是太保守了。
“住口!谁教你这么说的!这么没教养!”温太太气的抚着胸口,脸色铁青。
温家小姐温沐宜见状,连忙给她递了杯茶,“小孩儿,你妈没教过你要尊重长辈吗?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沈茉遥这时才将目光落在温沐宜身上,却觉得有些眼熟。
粥粥委屈地指着小男孩,“明明是他教我的!”
温太太老来得子不易,怎可能让他被一个小丫头诬陷。
她狠狠一拍茶几,“岂有此理,这么小的孩子,不止出手伤人,嘴也这么不干净,还会随便诬陷别人!”
她随便指了几个人,“你们几个,给我按住她们,狠狠地打,打死她们!”
沈茉遥死死护着粥粥,警惕地盯着周围这些人,“你们敢动我们试试!”
她从包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沈茉遥怕的就是这种情况,她能掏出这把刀,就想过最坏的结果。
刚刚来的路上,她都想好了要把沈漠林和粥粥托付给谁。
似乎都觉得,沈茉遥这样的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而且她害死了人让母亲顶罪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没一个人敢上前挨捅。
沈茉遥撸起了粥粥的袖子,上面的抓痕比温柯桐脸上的严重的多。
“是你儿子嘴贱在先,就算我女儿先动的手,你儿子也还手了。你非要这样解决问题,那就来试试。”
“你女儿什么身份,拿什么和我儿子相比?既然这样,你们今天就不用出温家的大门了。”
说完,温太太按响了警报,门外涌进一大批黑衣人,将沈茉遥包围住。
温太太正要下达命令,门外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么热闹?”
沈茉遥猛地望去,见宋铭寻迈着长腿走进来。
沈茉遥怔住,几乎错不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宋铭寻。
宋铭寻只轻轻瞥了她一眼,径直往前走去。
温沐宜见到来人,顿时眉眼弯弯,轻快地跑过去,自然而然地挽住了宋铭寻的手臂。
“铭寻,你怎么才来?要是再晚一些,这女人就要把我们杀了!”她扬着脑袋对着宋铭寻撒娇。
沈茉遥才发觉,温沐宜竟是宋铭寻的未婚妻。
“是吗?”宋铭寻不咸不淡地说了两个字,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坐到了椅子上。
宋铭寻对这里发生了什么不感兴趣,也没开口问。
温太太上赶着对他哭诉缘由,当然,只讲了粥粥对温柯桐动手的事。
宋铭寻嗤笑一声,轻轻抬眼审视着沈茉遥,一言未发。
见她手里举着刀,宋铭寻眉一挑,带着些许嘲弄,随手抓起一个杯子砸过去。
沈茉遥没反应过来,杯子直中手腕,她吃痛,松了手。
水果刀和杯子同时掉落在地上,一个四分五裂,一个很快被人捡起来,不再落入沈茉遥手里。
粥粥小小的身躯,跑到沈茉遥身前挡着,“你们不许欺负我妈妈!”
沈茉遥有些愤怒,双眉紧锁,捂着手腕凝视着宋铭寻。
宋铭寻眼神玩味,斜睨着温太太,淡然开口:“继续。”
沈茉遥和粥粥被那些人按在地上不能动弹,沈茉遥眼神发狠,盯着按着粥粥那些人,“别碰她!”
随后,又怒视宋铭寻。
宋铭寻回视她,像在欣赏一个玩物,也在等着玩物向他求饶。
顾忌着宋铭寻,温太太不好动粗,叹了口气,只能将计划提前。
“还是交给警局处理吧。把她交给刘司机,让刘司机亲自送她去。”
那些黑衣人抓着她们母女俩往外走,沈茉遥慌的不行。
她心知不会那么简单,就一边挣扎着,一边喊:“我不同意!有本事让让警察亲自到这里来,把我抓走!”
沈茉遥太不听话,那些人拽着她的方式越发粗鲁。
直被拽到门口,宋铭寻才沉声开口:“放开她们。”
那些人不敢不听,毕竟他们前主子就是宋铭寻。
沈茉遥活动了下差点被扭伤的肩膀,又揉了揉粥粥被拧红的皮肉,下意识看向宋铭寻。
他让那些人退下去,又说:“移交警局,恐怕太便宜她们了吧?”
温太太突然有些慌,“这......铭寻啊,你知道,我们又不是什么对别人赶尽杀绝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温沐宜没吱声。
“手砍了吧。”宋铭寻寒声说。
沈茉遥不可置信地呆愣住,宋铭寻手段竟这么狠!
“宋铭寻,你当法律是儿戏吗!”
“你当权势是摆设吗?还是你不知道,桉城现在谁做主?”
沈茉遥不禁抓着粥粥的小手往后退。
“再退,脚也剁了。”
宋铭寻起身,一步步逼近沈茉遥,同时对着后边的人道:“伯母,您先上楼休息吧。待会儿的场面,您见不得。”
语气容不得拒绝。
“好,好......”温太太应着,心里虽不甘心,还是上楼了。
“铭寻,快动手吧,别和她们废话了。”温沐宜催促着,“我好怕她们母女俩还有什么别的手段。”
宋铭寻唇角上扬,“嫂子,不跪下求求我吗?”
“求你,你会放过我们吗?”沈茉遥心里有答案,这话问的略显心灰意冷。
宋铭寻不耐烦地对着门外的程实吩咐,“把这小丫头带下去,手砍了。”
刚才的话,或许粥粥都听到了,此刻心疼起了沈茉遥,在床上搂着她的脖子。
“粥粥不要奶奶和爸爸了,只要妈妈。”
沈茉遥也搂着她,“好,好,妈妈会一直陪着粥粥的。”
“妈妈,勾搭小叔子是什么意思啊?妈妈会不会有危险啊?”粥粥抬起脸看她,担心奶奶给妈妈找麻烦。
沈茉遥欲言又止,没想到这都被她听了去。
“是做好朋友的意思,妈妈不会有危险的。”沈茉遥摸着小丫头的头,让她不要多想。
可沈茉遥夜里却睡得极其不安稳,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第二天去上班,心里都十分不踏实。
中午人正多,只见程实带着两个人走进餐厅,似在搜寻着什么人。
结果,眼神就落在了沈茉遥身上,径直朝她走来,“沈小姐,宋总要见您,麻烦和我们走一趟。”
沈茉遥正欲开口拒绝,程实便不由分说地命令身后两个手下,“带走!”
随后她就被两个人一人一一边,拽着两条胳膊,像个犯人一样被带走。
“放开我!”她一边挣扎,一边朝四周张望,寻找着能够求救的目标。
然而周围人对她的处境不屑一顾,纷纷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很快,她就被带到了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宋铭寻靠在沙发上,双眼微闭,蹙着的眉头彰显他的不悦。
直到沈茉遥被推到他面前,宋铭寻才抬了抬眼,漆黑的眸子,散发着危险的光泽。
“你只会这样不讲道理地把人掳来吗?”沈茉遥开口质问。
“不讲道理?”宋铭寻轻嘲一声,“看来你对自己做的事情的一无所知。”
茶几上放着一沓倒扣着的照片,宋铭寻随手拾起,往她身上一扬。
“自己看!”话里带着极大的愤怒。
照片狠狠砸在沈茉遥身上,她下意识闭眼。接着,蹲下,颤抖着拾起那一张张照片。
上面竟然是她在医院里,即将吻上宋铭寻的画面!
沈茉遥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原来一直以来,她都被人跟踪着。
沈茉遥又打开了手机,热搜无疑都是她。不仅有关于这些照片的文章,还有被断章取义过的,她和杨诗裳的对峙。
恐怕那些照片,都是杨诗裳偷偷找人跟踪她拍下的。
杨诗裳那样的人,怎会轻易放过沈茉遥!难怪她昨天有那样大的把握,将沈茉遥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
“解释一下。”他不希沈茉遥在他眼皮子底下,耍什么小心思。
“这些照片,不是我拍的,也不是我放到网上的。”沈茉遥垂眼,紧紧捏着照片,
“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要和你扯上什么关系的意思。”
闻言,宋铭寻莫名有些烦躁,“怎么,对宋司城这么忠诚?”
沈茉遥不准备接他这句话,只怕,会越来越说不清。
就着一开始的问题,沈茉遥继续道:“这一切,都是杨诗裳做的。”
宋铭寻浑身被怒气缠绕,忽然站起来,掐住沈茉遥的脖子,“杨诗裳?你们又想搞什么鬼!”
他始终放不下当年的事,固执地相信,沈茉遥和杨诗裳就是一伙的。
“咳......咳咳......我没有,是......是杨诗裳,要害我!”她边咳边说,脸被憋的通红,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宋铭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要害你?她怎么会害你!是你和她为了宋司城,要联手害我!”
这幢回忆永远是宋铭寻心里的裂痕,触碰的话,会让他失去理智。
宋铭寻猩红着双眼,已然听不进去任何解释,“你辱骂杨诗裳,这样的假意决裂,又是什么目的?你们是不是又要害我!”
“是你想多了,我没有要害你!”沈茉遥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双手握住宋铭寻的手腕,想让他放开自己。
直到沈茉遥快要窒息,宋铭寻才松开手。
他红着眼眶,全身颤抖着,站在沈茉遥面前,丝毫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沈茉遥得到解脱,双腿发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捂着喉咙猛烈咳嗽。
程实连忙走过来,“宋总,我去把江医生给您叫过来吧?”
宋铭寻略微摇头,“不用。”
宋铭寻转过身去,背对着沈茉遥。
直到他冷静过来,程实才敢向他汇报,“宋总,温小姐看到网上那些热搜了,正闹着寻死呢。”
宋铭寻烦躁地扯了扯衬衫的衣领,转过身,漆黑的墨眸透着警告。
“她要是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说完,他拎起西装外套,快步走出了别墅。
沈茉遥缓了半天,脸色已经毫无血色。艰难地站起来,才起身回家。
第二天,她就收到了要她命的消息——她被辞退了。
她急匆匆地给老板发消息解释,自己并不是有意旷工。
老板发了一句:“要怪就怪你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接着沈茉遥被拉黑。
看来,宋铭寻是铁了心要让她付出代价。
“来来来,请进。别看这栋公寓楼破,里边这屋子,可新着呢。”
房东阿姨的声音直传到卧室,沈茉遥推门出去,只见她手里拿着钥匙,已经把人领进来了。
“张姨,您这是什么意思?”她焦急问道。
房东阿姨直接略过她,继续带着客人参观,“来,您看看这客厅,这卧室,多温馨啊,您有打算了吗?”
沈茉遥有些生气,追上去,“您到底什么意思?我和我女儿早就说过,不同意和别人合租,您怎么能贸然带人进来?”
本就只有一间小卧室,她和粥粥挤在一起都很麻烦了,更别提再加一个人。
更何况,对方是个男的。
张姨终于肯和她说话,看向她的眼神都带了些鄙夷,“谁说让你们合租了?从现在开始,这栋房子,就租给这位先生了。”
“我们既没有拖欠房租,也没对房子造成什么损失,凭什么要将房子转租?”她气愤地问。
张姨冷哼一声,“就是不想让小三住,怎么样?你住过的房子,人家客人都嫌脏,害得我还得降房租!呸!扫把星!”
沈茉遥呼吸一滞,连忙推开圈住自己的人。
往后退了好几步,又被绊到,跌在柔软的沙发上。
客厅的灯亮了,沈茉遥因光线皱了下眉,看向宋铭寻的眼神带着些警惕。
“宋司城在哪儿?”
宋铭寻脸色瞬间沉了沉,冷声道:“这么迫不及待?”
他向前两步,离沈茉遥越来越近。
接着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二人互换位置,宋铭寻顺势坐到沙发上。
沈茉遥重心不稳,刚好跌落到他怀里,伏在他胸口。
沈茉遥仿佛被烫到了般,双手推着宋铭寻的胸口挣扎,却被他按着后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沈茉遥抬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你怎么在这儿?”
她不能忘,宋铭寻已经有未婚妻了,她怎么能和宋铭寻贴这么近!
沈茉遥身体扭动,还是没放弃挣扎,却被他更用力地按着。
“我也姓宋,不能回来?”
宋铭寻温热的大掌在她身上的淤青处,轻轻按揉着,温柔得像一个体贴的丈夫,“还疼不疼?”
沈茉遥以为他会再度伤害自己,现在倒一头雾水,并未回答。
许是错觉,她竟然在宋铭寻眼中看到一丝丝心疼。
直到宋铭寻起身,去拿了一瓶药膏回来。他继续把沈茉遥抱到自己腿上。
想掀起她的上衣,沈茉遥伸手阻止,有些不自在,“不用麻烦。”
宋铭寻握住她的手腕,执意掀起。沈茉遥身上好多处都被磕青了。
他没说话,修长的手指拧开药膏的盖子,蘸取一些,轻轻涂抹在沈茉遥身上,温柔细心地不像话。
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她抬眼,悄悄看他,宋铭寻的神色很认真。
“你这么恨我,为什么还......”沈茉遥不明所以。
宋铭寻苦笑一声,“是啊,我快恨死你了。
可是,人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就像你说喜欢我,还是能亲手害死我。”
沈茉遥感到一丝丝寒意,蔓延至骨髓,凉的彻骨。
“沈茉遥,你这个贱人!还没和老子正式离婚,竟然和这个野种勾搭上了!”
沈茉遥猛地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宋司城,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带上来的。
沈茉遥毕竟有求于他,只能忍受他这些难听的话。
“宋司城,我没有!”她眼神流露恳求,在宋铭寻怀里用力挣扎。
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她被他的双臂禁锢住,动弹不得。
“呵,你没有?你和这个孽种之间,早就不清白了!老子当初就不该手下留情,直接打死你才好!”
宋司城怒目圆瞪,满口责骂与侮辱。
宋铭寻勾唇,像在期待一场好戏。“这么多年过去,你这张嘴,还是这么令人厌恶。”
宋铭寻抬抬手,按着宋司城的几个保镖在他脸上用力扇着巴掌。
啪!啪!
声音越来越响,宋司城哀嚎声不断,“啊!哎呦!别......别打了!”
看着他挨打的样子,沈茉遥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快感,没有表露。
宋司城能这样被宋铭寻拿捏,不知还能否和温家抗衡。
沈茉遥心里越发纠结,竟不由自主地拉住宋铭寻的手臂,央求道:“可不可以放过他?求你。”
宋铭寻蹙着眉,讨厌她为了宋司城求自己的样子。
他转过沈茉遥的身体,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宋司城挨打的样子。
宋铭寻手上用力了几分,几乎要将她捏碎,“我替你教训他,你也不喜欢?很爱他?还是,你只是喜欢被他欺负?”
宋铭寻另一只手的食指曲起,轻轻刮过沈茉遥肌肤上的淤青,戏谑道:“我也能满足你。”
沈茉遥浑身一颤,疼得眼泪不禁流了下来,这无疑又激怒了宋铭寻。
“你心疼他?”他怒声。于是,同保镖交换了下眼神。于是,棍子落在宋司城身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沈茉遥愣愣地看着,宋司城的脸又肿又青,很快身上也是了。
宋司城哀嚎声不断,不停求饶。
宋铭寻饶有兴趣地看着,沈茉遥抓住他的双肩,“让他们住手好不好,会出人命的!”
宋司城出了事,谁还能保护粥粥!
宋铭寻凑到她耳边,好像在讲着一个平平无奇的笑话,“他的腿,会断。”
沈茉遥表情呆住,满脸难以置信。
“这都是你们欠我的。”宋铭寻嘴角漾出一丝骇人的笑意,手上继续温柔地揉着她身上的淤青。
“所以,替他求情,你要付出代价。”
宋司城哭喊着:“沈茉遥,你快求求他,让他放过我!快点啊!啊!救命......别打了......”
看着他这副臭德行,沈茉遥真的希望他被打死才好。
奈何,粥粥刚出事。
“什么代价?”沈茉遥心里打起战鼓,紧张地攥着手指。
宋铭寻低哑地说:“让你的女儿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或是现在,和我生一个女儿,你选。”
粥粥的存在,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但真正伤害小朋友这种事,他也做不出来。
让沈茉遥臣服他的手段罢了。
沈茉遥面色煞白,选前者,她会失去粥粥;选后者,粥粥不是她亲生女儿的事就会暴露,从而牵连到沈漠林。
她没得选!
况且,“宋铭寻,你是有未婚妻的。”她提醒着。
宋铭寻笑着说:“继续打。”
沈茉遥麻木地看着这一切,耳边的声音逐渐停止,宋司城已经无法站起来了。
沈茉遥庆幸没有将粥粥带过来。若是见到自己的爸爸变成这副样子,她该怎么办!
宋铭寻的话还在不断刺激着她,“宋氏破产了。”
宛如一道晴天霹雳!
“为什么会这样?”她哆嗦着唇,无法接受。
宋铭寻眉一挑,“你不知道吗?今天下午,刚刚宣布的。”
沈茉遥抓着他的肩膀,愤怒地质问:“你做的?”
“我只是添了一小笔而已。毕竟宋司城接手公司之后,宋氏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就算你们离婚,也分不到什么的。”
沈茉遥几近崩溃,宋司城什么都没有了。粥粥最大的靠山,也没有了。
“遥姐姐,你赌错了,现在一无所有的是他。”
宋铭寻看了眼时间,微笑着,温柔地摸了摸沈茉遥的发顶,就上楼了。
宋司城在地上挣扎着起不来,浑身都是血。
嘴里一口一个毒妇,面容狰狞,恨不得将她活剐了。
“沈茉遥!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宋司城一步步朝沈茉遥爬来。
“姐姐,不疼吗?叫出来。”
“别哭,看着我的眼睛。五年不见,没什么想说的吗?”
“不求求我放过你吗?”
宋铭寻嗓音低沉危险,眼睛直勾勾锁着她。
沈茉遥靠在墓碑上,眼眶里盛满泪。双手死死抓着墓碑冰冷的两角,痛的大口大口呼吸着。
听着宋铭寻一声声满含讽刺的姐姐,她颤着嗓音恳求:“求求你,放过我。”
至少现在放过她,她女儿出事了,她必须去看看。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宋铭寻弯唇,嗓音暧昧低沉,“不放。”
他手上用力了几分,将烟头死死按在她锁骨上。欣赏够了她痛苦的样子,才松手。
“被烫一下都疼成这样,要是在大火里活活烧死,该有多疼啊。”
宋铭寻用拇指,摩挲着她血肉模糊的伤口周围,低声说。
沈茉遥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墓地的风,吹得阴冷。她身后,就是宋铭寻的墓。
今天,是宋铭寻的忌日,沈茉遥特地来祭拜。没想到,竟在这里重逢,着实让她难以置信。
他明明死了五年!
沈茉遥亲眼看着他被大火烧死的!
如今,他身上甚至没有一点烧伤的痕迹。
宋铭寻微露讥嘲,深邃的眸子里满是痛恶,死死盯着她,“我没死,你很失望?”
沈茉遥背上浸出一层薄汗,接着摇摇头,“我从没这么想。阿铭,我......对不起,当年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当年,是她把宋铭寻引到了仓库里,才导致他被困在火里。
她始终没忘,宋铭寻手足无措地站在里面,一遍一遍地恳求她,“遥姐姐,可不可以不要丢下阿铭?阿铭害怕。”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竟没料到,那里会起火。
到底是她害了宋铭寻。
宋铭寻勾起一抹冷笑,“别这么叫我,恶心。也别解释,你为自己开脱不掉的。”
她拼命摇头,“我没有想为自己开脱,我有错,我会赎罪的,你怎么报复我都行。
但无论如何,真正想害你的不是我,我不能担全部的罪责。可是现在,求你放过我,我真的有急事!”
“急事,是去找宋司城?你们不是在离婚冷静期吗?”
他竟然知道这件事!
宋司城,是宋铭寻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常常家暴她的丈夫。
宋铭寻自顾自地猜想着,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
“你想挽回他?你就这么爱他,为了助他上位,不惜亲手害死我?”他眼眸狠戾而冰冷,突然抬手。
沈茉遥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眼睛紧紧闭了起来,蓄满眼眶的泪水也跟着滑落。
“不是的!”她紧张道,生怕宋铭寻会再做出什么事。
然而他只是将手放在她耳侧,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又露出委屈的神情,眼眶红润,惹人怜爱。
“嫂子,我只是个傻子,不会对我哥造成威胁的,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宋铭寻,是宋家的私生子。想起当年他刚被带回宋家的时候,才三岁。沈茉遥六岁,他们算青梅竹马。
宋铭寻八岁那年,脑袋受过重击,智商就停在了那里。
宋司城欺负他傻,总是把他关在小黑屋里。
整个宋家,只有沈茉遥这个保姆的女儿,对宋铭寻最好。
她母亲告诉她,把宋铭寻带到仓库,会有人把他救走。沈茉遥救他心切,毫不犹豫就将宋铭寻带去了。
直到宋铭寻身死,她母亲入狱,宋司城接手公司,她被迫成为宋司城的太太。
沈茉遥才明白,这是场阴谋。
沈茉遥哽咽着说:“我没想害你的,我以为,那样能救你。”
“你要不要看看,你编出这个理由时的表情,有多虚伪!”他一把扯下沈茉遥脸上的口罩。
看到她脸上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烧伤,宋铭寻愣住,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宋司城烫的?”
沈茉遥慌忙摇头,抬手重新把口罩戴上。
没等沈茉遥解释,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走来,恭敬地对宋铭寻道:“宋总,老夫人醒了。”
宋铭寻点头,抬抬手,示意助理先出去。随后抚摸着墓碑,轻嘲一笑。
“你就当那个傻子真的死了吧,你也不配怀念他。但不代表,你不用为他赎罪。”
他拿起供盘上的苹果,咬了一口,又深深地看了沈茉遥一眼,离去。
沈茉遥瘫坐在地上,平复了几秒,锁骨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
在滔天的恨意面前,那点曾经隐隐滋生的爱意,微不足道。
喜欢上一个傻子,可笑至极。
可那个傻子是唯一不会欺负她的人。当年沈茉遥就没少挨欺负,常常被打。
宋铭寻就把她圈在怀里,用身体包裹住她,替她承受一切,皮开肉绽也咬着牙不松手。
她吸了吸鼻子,自知不配回忆从前。
她不敢再耽搁,火急火燎地赶到幼儿园。
粥粥还在嚎啕大哭。
沈茉遥小跑着过去,蹲下把粥粥抱在怀里,“怎么又哭了,谁欺负你了?”
幼儿园老师说,她把温家小少爷的脸抓破了,温家下了警告,要沈茉遥三天之内,带着粥粥去温家谢罪。
沈茉遥脸上愕然失色。温家不是好惹的,尤其欺软怕硬。
偏偏赶上她和宋司城准备离婚,温家想弄死她们太容易了。
沈茉遥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恐慌,给粥粥擦擦眼泪,“粥粥,有没有受伤?”
沈茉遥想撸起粥粥的袖子,小丫头却将小手背到身后。
沈茉遥强行拉过她的手,粥粥胳膊上的划痕,还是被发现了。
沈茉遥满眼心疼,鼻子一酸,抱着她说不出话,
粥粥搂着沈茉遥的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妈妈,粥粥不疼。是他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没有爸爸了,我才打他的。”
小丫头抽抽搭搭地问:“妈妈,粥粥是不是惹麻烦了?”
注意到沈茉遥锁骨上的伤口,她一边哭,一边在沈茉遥伤口上吹气。
沈茉遥忧心忡忡,“粥粥这么乖,怎么会惹麻烦呢,是他们不讲理。”
她得去找宋司城。再怎么说,粥粥也是宋家的女儿,宋司城不能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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